别看安德鲁·米勒很怂。

但他聪明、机灵,从小到大,还没服过谁。

赵传薪是第一个让他佩服的人。

就见那警员,愣是不敢把棍子抡下去。

那警员害怕是有理由的。

海豹胡死的太惨。

我曹……

赵传薪手里多了副手铐,警员发现正是他的那副产自于英国的钢制手铐。

赵传薪的手,一直拉着贵妇的手,就没放下过。

用了大概四十多分钟,马车从贝特街的第一分局,将赵传薪和安德鲁·米勒送到了纽约市中央车站。

我曹……这也行?

警员:“……”

地上那人面色狰狞,只是不语。

太他妈凶残了!

之后转头,给警员打了个眼色。

下了马车,警员押送他们两人乘坐前往奥西宁镇的火车。

地上男人这下真的怕了。

然后薅住地上男人的长发,将他向自己座位拉。

周围乘客一片惊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传薪见状,就知他不是演的,于是笑了笑。

赵传薪说:“让你再不老实?”

见他面色讪然,赵传薪才迈步向外走去。

说完,就把钱揣自己兜里了。

“什么事?”

警员和安德鲁·米勒这才恍然。

赵传薪抬头看向安德鲁·米勒和警员:“我觉得,他和第一分局的那个犯人一样,有些想不开,你们觉得呢?”

警员刚想说话,赵传薪乐道:“别给自己找不自在,我不会跑。”

赵传薪抬腿,一脚踹他脸上。

然而,那贵妇却深信不疑的样子。

关键他无力阻止。

可没等出了警局,赵传薪又是两手空空。

死的非同寻常。

赵传薪快步上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转轮手枪并收起。

警员:“……”

马车头点上了马灯照亮。

鼻梁骨碎裂。

旋即,就将住址告诉了赵传薪。

地上的男人愤恨的盯着赵传薪。

男人惨叫,顾不得挣扎,捂住了窜血的口鼻。

要是在他押送期间,赵传薪还杀了人,乐子可就大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警员惊呆了:“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赵传薪薅着对方的头发,坐回座位:“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吗?”

贵妇花容失色:“那岂不是很危险?”

赵传薪乐道:“不能白白出趟门,怎么也要收点差旅费。”

安德鲁·米勒忍不住发笑。

那个朝这边走来的男人,胸口如遭雷击,身形倒飞出去。

警员打了个激灵,赶忙劝阻:“先生,还请不要这样,这里是火车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