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大手拂过她的细腰,又往下。

沈惜月没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细碎的吟哦。

慕容玄又亲亲她,凤眼清亮,哪里还有一丁点的醉意?

沈惜月忙侧头,不敢跟他对视,她觉得实在是太羞人了。

他俯身压了下去:“等急了是不是?我这就来了”

那一瞬间,沈惜月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样,她哪里是这个意思啦!他一整夜都在空口白牙地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后还这样误会她,呜呜

外头漫天飞雪,屋里芙蓉帐暖,床帐吱吖不停。

一片天旋地转间,沈惜月只觉得他比洞房花烛夜那次还要猛烈万分,慕容玄只觉得命都不想要了。

屋里的炭盆发出清脆的咔嚓声,火苗腾地往上飞舞。

直到二人都筋疲力尽,胸口的空气像是榨干了一样,慕容玄才放开她,就着月色默默地欣赏她。

在这无边的春色中,圣洁如观音的沈惜月,瑰丽的肤色,令他一败涂地。

他意犹未尽地俯身,高挺的鼻梁抵着她,温热的气息一寸寸往下

沈惜月羞得扯过被子一头蒙了进去,两手死死的抓住枕头。

她怎么也想不到、想不到起了心思的慕容玄在床榻间,是这么的,这么的

沈惜月有些丧气,找不到准确的形容,又羞又恼,忍得又心酸却又觉得莫名的舒坦。

没一会儿,慕容玄又跪了起来,他的神情仍是平日里一贯的温和,用的也是那种跟她商量事情的语气,但他说的是:

“惜月,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沈惜月简直要气死了,仿佛他决定做什么的时候,是真的征求过她的意见一样。

说要娶她也是,说要她也是她抗拒有用吗?

然而她不得不面对的是,她的心,也早就被他勾走了,从始至终,她全身心都无力阻挡。

“叫啊,惜月,我想听你的声音”

“慕容玄,你呜呜呜,你好了没啊”

外头天蒙蒙亮了,沈惜月已经累到睡死过去了。慕容玄叫了热水进来,抱着她洗了干净,又将她放回床榻间。

沈惜月沉沉入睡,而辛劳一夜的慕容玄,精神没有一点萎靡,反倒是越发清明。

慕容玄餍足地俯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这才起身往外走,出了门,还不忘嘱咐她的丫鬟:“你们郡主多睡会,别急着唤她。孤这几日事忙,你们好生服侍郡主,孤自有重赏。”

想来,沈侯爷再有几日,便要入京了,他得先去皇上那,铺一铺路。

顺便再备些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