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死后,秦超再无人管教,行事作为更是无法无天。

南巴县稍有姿色的女子若被他知晓,他便要上门强抢,据说他嫌弃原配无趣又不听话,竟是将人活活打死,岳丈一家上门讨要说法,他更是毫无人道将其打致瘫痪,可怜老岳怒火攻心,当场便气没了人。

先不论他那些妾室活着的多达二十好几,但死了的更是不知其数。

“太过分了!”玄仓恨恨握拳,“非要狠狠教训他们不可。”

雾阳一脸不忿要冲下去,虽然玄仓同样气愤,却还是喊住了雾阳,“强龙不压地头蛇,再看看。”

这群人只是嘴上羞辱人,却未动手伤人,他们如果先动手,未免失了理。

但玄仓哪里知,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怎么会与人讲道理。

布庄外头气氛僵持不下,张氏神色惶恐,想拔腿跑却无处可躲,脚底便如灌千斤石般无法挪动分毫,当即泣不成声。

秦超有些不耐烦了,朝身旁小厮耳语了一阵,那小厮便大喊起来:“打,给我打!敢挡秦爷的路,真是活腻歪了你们这些人!”

打斗一触即发,场面一度混乱不堪,可家丁那些三脚猫功夫,怎么打得过真正练过拳脚的人,输赢很快见了分晓。

那小厮眼看不妙,撕下衣角给自己和秦超裹住口鼻,喊了一声秦爷快走,说时迟那时快,他冲过去抓起路边摊子一袋胡椒粉就往布庄门口撒去,竟是不分敌我,无差别攻击。

打不过,竟还使阴招!不讲武德!

一时间粉尘扬起,那群家丁护卫手脚并用连滚带爬,一心只想远离布庄门。

障碍清除,秦超笑了:“还是你聪明!”

小厮谄媚拍着马屁,“那可不,也不看我跟着谁呢。”

粉尘弥漫一时无法消散,一群人直打喷嚏,痛苦泪流,威力之大,殃及正从茶楼窗口飞身而下的三人,南宫临烨神情狼狈拉着玄仓和雾阳连连后退,周围铺面整齐划一关紧大门和窗,上一秒还在暗处偷摸看热闹的人全都一溜烟逃离。

秦超捏着鼻子踏进布庄又将门关上,见里头四下无人,“哎呀呀,看来又把美人给吓坏了,郭子,还不快去把美人请出来。”

小厮很快发现了躲在小房里的张夫人,逼着她来到秦超面前。

张氏瘫坐在地面,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没了夫君,族人欺压,还要受这等欺辱!若不是为了一双儿女,她真不愿再苟活。

秦超蹲下身捏住她下巴,一手擦拭她的泪珠,开口道,“多好看一张脸,再哭可就不美了~”

被秦超反复轻抚着脸,滑腻的触感,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舔舐肌肤,让她不寒而栗。

张氏内心痛苦,她倔强地别开脸,可眼睛却透露出她真实的情绪。

秦超的脸瞬间覆上阴沉,“你一个妇道人家,何苦学人在外头抛头露面!”

秦超抓起她的手,“啧啧,看看,这手都成什么样了,就这么不愿意跟着我?”

张夫人极力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别碰我!”

“你那没用的男人死了便死了,他能给你的,爷能给你更多!”秦超还算有些耐心,“爷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什么花季少女,通通都死板无趣,他已经腻了!

但寡妇的滋味自己还从未尝过,这张玉蓉皮肤白且身段丰腴,风韵犹存,早令他心痒难耐,魂牵梦萦许久。

他凑近张氏的脖颈深嗅,脸庞慢慢浮现满足之色,陶醉道:“玉蓉,你好香啊。”

“不许你说他!”张氏歇斯底里,顾不得伤心,用尽浑身力气朝秦超面上扇去,“你让我恶心!滚!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