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你怎能因为?柳辙几句话,就不管我们晨儿了?”大夫人不依,“晨儿可是您最宠爱的儿子,如果您都不帮他,谁还能帮他?”

“夫人,你这是有所不知啊!”花老爷叹口气,耐着性子给她解释,“我大霄有几不惹,其中一个便是那魏兆呈。”

“老爷何出此言?”大夫人不解。

花老爷:“那魏兆呈是已经被灭门的魏国公的孙子,其母乃当今摄政王的姨母。”

“魏家都被灭门了,我们花家还会怕他吗?”大夫人不依。

“如果只是一般世家,哪怕是皇亲国戚,我花家自是不怕。”花老爷摇头晃脑的说,“可是这魏兆呈他不一样啊!”

大夫人:“怎么个不一样法?”

“那魏兆呈,从小就被囚禁虐待,后来是摄政王把他救出来,但魏兆呈的脑子已经被关出问题,和寻常人不一样。”

说起这件事,花老爷也感到唏嘘:“都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那魏家从小待他不好,所以等他得了势之后,他亲自带人灭了魏家满门,就连刚出生的婴儿都没放过。”

“什么?”大夫人大惊失色,“那可是他父亲家!”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朝中哪个人不畏惧魏兆呈这个疯子。”花老爷叹道,“他疯起来六亲不认,除了摄政王谁都拿他没办法。”

“可是,这样的人也能在朝中任职吗?”大夫人不理解。

花老爷:“那魏兆呈虽然是个疯子,但有他驻守在塱中,关外贼子无一能入关内。”

他手段狠厉,凡他出手死伤无数,关外蛮夷听到他的名字就闻风丧胆。

这也是他毛病诸多,但朝中上下皆不弹劾他的原因。

有他在,边疆可安啊!

“罢了罢了,既然那女子是魏兆呈的人,就当我们吃了这个哑巴亏。”花老爷为这件事画下句号,“你且好生管教晨儿,莫要他再去招惹那女子。若他惹急了魏兆呈,魏兆呈可是真敢杀人的!”

纵然大夫人心有不甘,但她也毫无办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认下此事。

花柳辙没想到自己胡编乱凑的几句话竟然真的奏效,让花老爷生出惧怕之意。

他看了看那边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仿佛是外人一般。

处理好花家的事,花柳辙又急匆匆的赶回客栈。

方才在客栈之时,因在场的花家人太多,他不得不假装和乔荔敌对。

此事他也没事先和乔荔通气,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和他置气。

若是因为这件事妨碍到他们二人之间的合作,那他真是有苦难言。

谁知他赶回客栈,客栈早已人去楼空。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苦笑:“我这忙里忙外一个晚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另一边。

乔荔和卫十二等人在城里的废弃荒庙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