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是什么啊?

黄金!!!

在这个一眼望不到头的房间里,除了中间一条玉石小路,两边都是黄金。

有金砖、有金锭、有金饼,全都码得整整齐齐,散发着夺目的光彩。

还好,杨阿根毕竟也是身家百亿的人了,虽然震撼,掸也不至于失了方寸。

难怪师父临走的时候说对自己用处不大,的确钱都花不了,哪会用得上这些黄金啊,都给自己的儿孙们留着吧,或者国家有需要捐给国家也行。

看了看手中的乾坤衣,杨阿根便心急火燎的出了乾坤戒。

看了看时间,现在已是四月二号的夜里十点左右了,自己在乾坤戒里前前后后待了十四天。

回到主楼上的主卧,杨阿根便洗了个澡,擦干身体后,便将乾坤衣拿过来穿在了身上,发现还有帽子,便又将帽子也套在头上。

右手取出灵虚剑,在左手食指上轻轻一点,血便流了出来,伸直右臂,将血珠滴到了衣袖上。

乾坤衣马上就有了变化,慢慢的透明起来,而且还不断的收紧。

最终与自己的皮肤融为一体,就像乾坤戒一样,看不见摸不着,但却知道它的存在。

照了照镜子,也只能看见赤身的自己,连汗毛都看得见,就是看不见乾坤衣,“好神奇啊!”

不但自己的功法进阶到了上乘之境,还得了师父赠送的乾坤衣,杨阿根就特别渴望有一个实战的机会检验一下自己现在的能力。

……

四月三号,益州国安基地。

谭东波早早的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可能昨晚睡眠不太好,先给自己沏了一杯咖啡,加了一小包砂糖,搅了搅,觉得差不多了,就把咖啡端起来吹了吹。

正想美美的喝一口呢,就发现对面毫无征兆的凭空多了一个人,吓得“妈呀”一声,咖啡就掉到裤裆上了,马上又是“妈呀”一声,这次是烫的。

毕竟是老特工出身,反应还是很快的。

一边站起来抖裤裆,一边从腰间拔出了手枪,仔细一看又把枪收了起来。

“你个小兔崽子,吓死老子啦,哎呦,烫熟了都。”

一边骂一边接着抖裤裆。

没错,对面的这个人就是杨阿根。

看到谭东波滑稽的样子,本来还挺不好意思的,不过却没忍住,笑出了声。

“老谭呐,实在不行就切了吧,中午食堂加个白斩鸡,咱哥俩喝两杯,嘿嘿!”

“滚犊子,你还看笑话,白斩鸡没有,一会儿赏你个葱爆肉。”

“哈哈,好了好了,纯属以外,你赶快去把裤子换了吧。”

“哼!你上班还带个备用裤头儿来啊?”

听了谭东波的吐槽,杨阿根又是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笑归笑,还是从乾坤戒中给谭东波取了一个新裤头儿,和一条裤子。

裤头儿是自己装在里面备用的,毕竟有时候一出去就好几天,有备无患,裤子是一条从美国佬身上扒下来的迷彩裤了,毕竟谭东波英年早肥,自己的裤子他根本穿不进去。

谭东波接过来,也没细看,就急匆匆的就进了卫生间。

等了好一会,谭东波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