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们围坐在一起,眉头紧皱,苦思冥想了很久,反复斟酌着措辞,试图找到一个完美的说法。

同时,他们还绞尽脑汁想出各种方法,希望能帮助白兰溪的脸部肿胀迅速消退。

随着上工时间的临近,周乐瑶起身前往小玲花家,而其他知青则纷纷走向田间开始劳作。

白兰溪因为身体不适,向队长请了上午的假,如果下午不去倒也无妨,但明天她无论如何都得去上工了。

毕竟,时间拖得越久,一旦事情败露,就越难以弥补。

她涂抹了药膏,喝下了药物,尝试了各种小偏方,无论是冷敷还是热敷,都一一试过。终于,这些努力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然而,就在大家刚刚开始上工没多久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正在割猪草的孩子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原来他发现孙二柱竟然从家里爬到了外面!

这声呼喊立刻引来了许多人,当他们看到孙二柱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伤势极其严重,脸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认。

经过一番艰难的辨认,孙家的本家人最终还是决定向大队长请假,并将孙二柱送往县城医院救治。

知青们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得知孙二柱虽然伤势惨重,但庆幸的是保住了性命,这让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虽然人活着事情会很棘手,但是人死了的话,他们这些五好青年真的承受不住。

田婶回家的时候听到了这个噩耗,整个人疯癫了一般跑去了县医院。

下工以前,白兰溪回了知青点,直接就在炕上睡了,周乐彤回知青点的时候,看了一眼躺着的白兰溪,什么也没问。

第二天,白兰溪有点慌张,自己的脸还是肿,这时候不可能戴面巾,那样太显眼。

众人在周乐彤走后,又聚在一起商量了起来。

“要不白同志再请一天假,明天应该就好更多了。”

“咱直接去医院,就说身体情况没有缓解,”

……

理由被一一否定,随着上工时间越来越近,众人焦急不已。

这个时候李香荷讲话了,

“要不…要不,咱俩个打一架,闹出点动静来,到时候被发现就说是我动的手?”

众人眼神一亮,王芳就说:“这个法子好,就这么办,你们两个要撕打的像真的,嗯…一路打到知青院外头去,闹的人越多越好。”

白兰溪有些忐忑,“这能行吗?”

田向东也说:“嗐!到时候咱就这么说,就是不承认,他们能怎么着呢!捉贼拿赃。”

众人纷纷点头。

张全明跃跃欲试,“快点吧!快上工了,这会人多。”

白兰溪和李香荷两人站在知青院里,各自琢磨着该如何出手相助。

就在这时,知青院的门突然被重重地拍响了,门外传来了田婶尖锐刺耳的呼喊声:

“那个小贱人躲在里面?给我滚出来!我晓得你就在里头,有本事就给老娘把门打开!”

周乐瑶眼睛一亮,立刻兴奋地喊道:

“别犹豫了,机会这不就来了吗?兰溪姐,快去开门,把头发弄乱些,等会儿直接把脸贴上去,别怕疼。”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这个主意不错,这样会更有说服力。

白兰溪深知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否则等门外聚集更多人时,说不定有人会发现她出门前脸上已经肿胀不堪。

于是她毫不迟疑,拔腿冲向知青院的大门,手紧紧握住门闩,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伸手拉开了门,并迅速闪身到一旁。

“谁呀!嘴巴这么不干净,一大清早的是吃了屎吗?” 白兰溪怒目圆睁,大声回应道。

周乐瑶暗自给白兰溪竖了大拇指,兰溪姐这温柔的性子,竟然也被逼的泼辣了,怼的好。

被匡了一下的田婶,身体猛地向前倾斜,一个踉跄便冲到了知青院门口。

她回头定睛一看,发现给她开门的人正是她要寻找的目标,瞬间精神振奋起来。

“好啊!你这个小贱人,心肠怎么如此恶毒,居然胆敢欺骗我这个老婆子!”田婶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大婶,您说话可得有分寸!您今天是吃错药了吗?一大清早跑到知青院来闹事。”对方毫不示弱,针锋相对地回应道。

这时,田婶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二话不说,扬起手就准备抽打眼前的人。

然而,白兰溪眼疾手快,迅速后退到知青院门外。与此同时,周围听到争吵声的社员们纷纷朝这边赶来。

见白兰溪竟敢躲开,田婶愈发愤怒。她脑海中浮现出此刻还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儿子,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烧。

“你这个小贱人,就是因为你勾引我儿子,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田婶咬牙切齿地骂道,扬起手又是一巴掌。

一声巴掌响,白兰溪立马就捂住了脸,周乐瑶等人看到事成了,立马就冲出知青院,拉开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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