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楚嫱初见穆泽羲的时候,并不这么觉得。相反,她觉得这货简直就是一植物人,不会思考,除了能动之外,简直是没有脑子可言。

就拿容浅那事来说,那货竟然那么晚才明白过来真相,若不是脑子被狗啃了就一定是脑子正在进行光合作用忙碌ing。

但是直到现在,楚嫱才惊觉,自己以前的看法真是他么的太片面了!这货就是一禽兽!胳膊还裹着厚厚的纱布,乍一看还以为是一节萝卜呢,这会子就已经手脚麻利的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个光。

“穆,穆泽羲,你,你不会,打算在这,那个吧?”

楚嫱被穆泽羲吻得喘不过气来了都,浑身瘫软的跟一滩泥一般,使不上一点劲儿。说话的声音也不禁颤抖了起来,听着都让人觉得脸红。

闻言,穆泽羲在楚嫱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问:“哪个?”

哪个!你丫的还好意思问小爷是哪个?不就是你现在正在进行的那个嘛?楚嫱若是现在身上能使得上劲儿,肯定要一巴掌把穆泽羲这货拍到地上去!太特么无耻了!

只是,穆泽羲那单纯又单纯的眼神,滴溜溜的盯着楚嫱,就像是真的不知道楚嫱说的是什么一般?

楚嫱顺着穆泽羲的视线看下去,顿时脸一烫,双手捂住胸,惊叫道:“穆泽羲!你眼睛往哪瞅呢?”

那货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楚嫱被剥干净的上半身,一脸的坏笑。“居高临下,视野不错。”

此时此刻,听到穆泽羲这样的话,楚嫱的内心万分怀念当初那个沉着脸跟自己说成何体统的穆泽羲了。

成何体统去哪里了?去了哪里!一定是被穆泽羲拐卖了,呜呜呜,楚嫱欲哭无泪,只得屈辱的做出一个双手护住胸的动作。然,这个动作,在这种情况下,显得不仅多余且做作。

想了想,楚嫱又将胳膊放了下来,做出一副视

死如归的模样,看就看吧,又不是没看过。

这个动作成功的逗笑了穆泽羲,顿时失声笑了起来:“你,你大可不必如此,即便是一块排骨,被我这么压着,我也是得看上一看的。”

排——·骨?楚嫱咬着牙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顿时暴怒道“小爷我至少也是C罩杯,他么的有这么丰满的排骨吗?”

门外一阵乌鸦的叫声穿过,暗处的一个小侍卫小声的问了句:“大哥,C罩杯是什么杯子?哪里可以收集?”

被问话的暗卫疑惑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呢喃道:“这架势难道不是去生娃而是要喝水?”

屋内,楚嫱一脸的愤懑,眼睛狠狠地瞪着穆泽羲,骄傲的把胸挺了起来,用事实说话!

“嫱儿,你可知,玩火,会自焚的?”

楚嫱张开了嘴,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穆泽羲突然低下头,稳住了那片唇,舌头在楚嫱的嘴内挑逗着,故意拨弄着楚嫱的欲望。

“穆泽羲!别,不能,不能在这。”

这里是房啊!而且,问题是,院子里还有暗卫!更何况,这里连个床都没有!难道要在这么小的软榻上进行?

穆泽羲似笑非笑的抬起头,调侃道:“那么你告诉我,你想在哪?”

卧槽!穆泽羲你大爷的!楚嫱顿时闹了个大脸红,一把环住穆泽羲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往下一拽,在这就在这吧,反正在哪不是一样的?

想着,楚嫱便更加主动的迎合起穆泽羲来,屋子里渐渐传来了女子娇喘的声音,惹得外面的暗卫不禁纷纷抱怨,今天天气好热啊。

好在穆泽羲也不是那种冲动的人,在两人都冲动的时候,突然打横抱起楚嫱,手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一下,墙壁便打开了,出现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一个口。稍微胖一点,只怕是都进不去。

楚嫱第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腰肢跟被车碾过似得,酸痛酸痛的,即便是楚嫱这样手

撕鬼子的人物也疼的直不起来了。

“卧槽!这不是穆泽羲的卧房吗?”

当看清周围的布置之后,楚嫱顿时愣住了,她明明记得穆泽羲抱着她进了一条密道啊,怎么就到了卧房?难道,房跟卧房是连在一起的?

突然,们咯吱一声从外面打开了来,穆泽羲端着一个大的托盘进来,同样是逆着光线,就在楚嫱抬起头看向门口的那一瞬间,两道视线纠缠在一起。

“总算是醒了,若是再过一会还不醒的话,我就寻思着,宣太医呢。”

宣,宣太医?

楚嫱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眼睛死死的盯着穆泽羲手上的那个盘子,里面的每一道菜,都是她喜欢的,色相极好,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但是突然听到宣太医三个字,顿时从脖子一路红到了耳根,藏在被子里的身体真的一丝不挂,好像,好像中衣的确被穆泽羲这货撕碎了。

楚嫱顿时后悔了,应该让鱼儿给她带上一套中衣的。现在这般,这般该怎么起床见人啊?

似乎是看出楚嫱的窘迫,穆泽羲轻轻的绕过桌子,从一旁的衣橱中取出一套他的中衣来,“先换上吧,晚点我再去怡和院取你的来。”

楚嫱红着脸娇嗔了一句:“禽兽!”丫的一上床就化身禽兽了!

“你还站着做什么?转过去啦!”

并非是楚嫱矫情,只是,这,这头脑不清醒的时候被人看光光跟头脑灵光的时候被人盯着看,当真是两种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