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纸包不住火,恶人做事,早晚有报应。楚小姐压迫穆元祈那么久,拎着他一起看各种小黄,春宫图,还带他去烟柳街巷,结果,被穆泽羲逮了个正着。

这日夜间,漫天繁星,洒了满地的银灰,穆泽羲一袭白色的常服,手上拿着本,面色不善的进了屋里。

楚小姐此时正吊着腿趴在床上,好不享受。

所以穆泽羲进来的时候,楚小姐还不知道大事不妙,犹自感叹,那日看上的那唱曲姑娘身段真好,不知是怎么练成的。

然,当楚小姐突然被翻过身来,垂头便是一阵索吻,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直到纷纷气喘吁吁,又听见外面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楚嫱这才急忙推开穆泽羲,他么的,天还没彻底的暗下来,发什么情?

穆泽羲躺在楚嫱身边,缓缓的平复着,手中的,却是越捏越紧。

良久,才缓过来,将往楚嫱的面前一放,冷笑道:“自己交代,还是严刑逼问?”

楚嫱一看,顿时心都沉了下去,这,这不是她从一家烟柳之地的一位头牌那淘的么?这种东西,唔,怎么会,会在穆泽羲手上?

想一想,上一次看这本,似乎是白天跟穆元祈躲在房里偷看的,之后就被她随手塞到哪里了。穆泽羲怎么找到的?

穆泽羲的星眸逐渐降温,看着楚嫱,愤怒是自然的。这种东西,她竟然敢拉着穆元祈一起看?!真是太不像话了!

“穆泽羲,你家暴!”

眼看着穆泽羲眼中风云骤聚,楚嫱立马放软态度,哼哼唧唧的抱怨着,可怜兮兮的小眼神,控诉着穆泽羲。

“唔,看来,你是选择好了严刑逼供了?”

这若是换了平时,楚嫱一方软态度,穆泽羲基本上就软了,楚嫱说什么就是什么。想当初楚嫱背的时候不就是?可今日,性质不同,所以无论楚嫱怎么耍赖,都没什

么用。

“做什么?你别动啊!小爷我的威望还是很高的!我这一嗓子非礼下去,你就真的是遗臭万年了!”

遗臭万年?

穆泽羲眉头一挑,撑起眼皮子,懒懒的扫了楚嫱一眼,突然逼近她,低问道:“哦?是么?我倒不记得,哪本典籍中层说过,夫妻之间,属于非礼?”

被穆泽羲的话堵得一愣一楞的,典籍之中,自然是没有这一说的。可她总觉得,穆泽羲的眼神十分危险,就跟搁在火炉边上的炸药似得,只要自己一个不留心,穆泽羲就砰砰砰的炸了。可在老虎的鼻子上拔毛,楚嫱最是喜欢,听穆泽羲这话,心中也甚是不满,嘚瑟道:“小爷说的!”

“你再说一遍!“

穆泽羲欺身上去,压住楚嫱,眯着眼睛,一字一句的威胁道。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楚嫱努力的将自己的脑子里装着的穆泽羲撇开,咬咬牙,弱弱道:“我,我自己交代。”

见楚嫱老实下来,穆泽羲这才不紧不慢的起身,侧卧在楚嫱身边,自在优雅的单手撑着脑袋,笑看着楚嫱,吐了句:“说。”

他么的,好端端的,耍,耍什么酷!

这一个说,还得楚嫱愣是听成了脱,差点就将穆泽羲给扒了,结果人穆泽羲十分淡定的将她安置在一边,冷艳一扫,楚小姐立马收起自己装疯卖傻的架势,清了清嗓子,摆正了态度,就跟小学生见家长似得,道:“这,是买给元祈看的。”

穆泽羲神色淡然,看不出息怒,只眼神微微一凛,颔了颔首,示意楚嫱继续。

“我看着那小子也承认了,嘴里念叨着娶媳妇,也是时候对他进行这方面的教育了。”不然跟你一样那么变态就不好了。

后面的话楚嫱自然是没胆子说出来,其实人穆泽羲那也不叫变态,那叫洁身自好。

宫里的教习嬷嬷肯定是干

净的,否则也不能送去他们那处啊。

穆泽羲似笑非笑,嘲讽道:“你倒是操得挺多心。“

“那可不,我俩这阵子可干了不少事呢。”

一说完,楚嫱就意识到大事不妙,立马合上嘴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脑袋晃来晃去,装作看星星,看星星——

“楚嫱!”

穆泽羲的声音很凉,在这种夜里,就像是一阵风吹过,隐忍着的怒气并没有发出来,楚嫱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的看着穆泽羲,反问:“做什么?他都十七了,这种事早晚得懂,泸州城的清倌儿差不多他都见过了。”

而且楚嫱每每看着穆元祈面对那些清倌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总觉得自己这是在带坏小孩。

穆泽羲挑了挑眉,不咸不淡的问了句:“是么?你也见了不少吧?”

“不多不多,有名气的差不多都健见过了。“

哪家的姑娘脸蛋好看,哪家的姑娘热情奔放,哪家的姑娘才艺好,她都摸清楚了。偷偷地用余光瞥了眼穆泽羲,感觉他似乎不生气了,正准备偷偷移开视线,突然听见穆泽羲道:“感觉如何?”

感觉啊?

认真回忆了会,楚嫱砸吧砸吧嘴,颇为感慨道:“胸大腰细屁股圆。”

“恩?”

穆泽羲拉长了尾调,眯着眼睛打量着楚嫱。大有楚嫱再敢多说一句,他就一口咬死她算了的架势。当然,穆泽羲想咬死楚嫱很久了,无奈,自己舍不得、

“都没有。”

楚嫱话落,穆泽羲冷嗤一声,翻身下床,面色清淡,背着手不看楚嫱。再看下去,他就得被气死了。

“穆泽羲,你怎么这么幼稚?那都是女子!”

她去看个女子,至于么?再者说,虽然她楚嫱人见人爱花见花衰败,但是,性取向还是正常的。尤其是,在家里有个穆泽羲不倒,她即便是想出去彩旗飘飘,也得那彩旗够格啊?可问题就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