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香炉里熏着从江阴花女那里收来的最纯的香 ,点上之后,整个屋子里别说是人了,就连夜壶都快闷香了。

楚嫱头顶一本女戒,手中抱着一打银票,苦着脸站在窗前。这种惩罚,真是太苦逼了。女戒,不是她之所喜。银票,乃她心之所爱,然而却是别人的,惩罚完自己就要回收的,说不定下次还要再次利用呢。

床上睡姿销魂的男子,除了穆泽羲穆王爷再不做第二人想。当然,也绝不敢有第二人。

楚嫱嘟嘟嘴,学了声猫不猫狗不狗的叫声,床上的人翻过身,露出胸前白皙的皮肤。

“穆,穆,穆泽羲,我,我跟你说啊,你,你把衣服穿好。这,光天化日之下呢,你,你难道想被小爷我非礼?”

楚嫱咬着舌头,总算是把这串话说完了,一看见穆泽羲这个德行,她就紧张的说不出话,有时候她都恨死自己这个好色的德行了,偏生只对穆泽羲发作。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犯贱?那她可真是太贱了。

穆泽羲勾了勾唇,调戏道:“本王被你非礼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已习惯。”

·······呜呜呜,凑牛氓!谁非礼你了!

楚嫱欲哭无泪,明明是她吃了亏,怎么先告状的竟然还是穆泽羲这货?

当然,如果楚嫱站出去告诉别人说穆泽羲非礼她,大抵所有人都会以为她在撒谎吧。毕竟,穆泽羲这样一副生人勿进禁欲系自成一体的模样,很难让人相信楚嫱所言。

“说吧,自己交代还是家法伺候?”

所谓家法,呜呜呜,就是十春宫啦!之前穆泽羲不知道自己从谢耀那里抢来的宝贝好东西就是十春宫,然而知道了之后,楚嫱只要不说话,就用上的动作来折腾楚嫱。

这种身心两折磨的家法,楚嫱当真是怕极了!禽兽,简直禽兽啊!

“额

,我,我自己交代。”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这件事她有什么错?想不通啊想不通!

挠了挠脑袋,楚嫱从自己醒来之后给鱼儿和穆元祈的信开始将,然后告诉穆泽羲,无钱寸步难行,她体谅穆泽羲在外赚钱不易,于是便想着,讹上谢耀一笔钱,为家庭和谐做贡献。

一说到这,穆泽羲的脸就垮了下来:“本王的女人,用别的男人的钱,成何体统!”

瞧瞧,这不又把成何体统搬了出来!你丫的那么喜欢成何体统咋不把成何体统娶回来当媳妇儿呢?

穆泽羲顿了顿,看了楚嫱一眼,道了句:“继续。”

“我那天蹲地上看雪,无意间遇到几个人,然后一不小心把他们骂了一顿,然后就········“

“然后就怎样?”

小心翼翼的瞄了眼穆泽羲,楚嫱顿时有些懊悔,怕穆泽羲干嘛啊!于是昂首挺胸,活像是刚打了胜仗的公鸡似得。

”然后他们就跟我说,要是我能第一个吃螃蟹,他们就愿意跟着吃螃蟹。”

穆泽羲一怔,摸了摸下巴,“吃螃蟹?”

“昂······就是,我先把流民培训成我铺子里的员工,他们就会效仿。”

那几个家主,说起来还真是有见识,要是肯给她投资的话,就更好了,她这么个人才,就拜在了经济不独立,以至于穷困潦倒的地步。

想了想,穆泽羲突然轻笑了出来,道“难怪这几日,已有世家中人松口,竟不想,是这样。”

是哪样啊?

楚嫱眨巴眨巴眼睛,目光紧锁穆泽羲。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一张俊脸放大在眼前,她此时正躺在床上,穆泽羲压在她的身上,笑着道:“想知道?”

这个,算不算调情?楚嫱没出息的耳根子红了,最近遇到穆泽羲总是浑身燥热,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

了。楚嫱下意识的点点头,视线不由自主的下滑到了他的红唇之上。这,也着实是不能怪楚嫱,毕竟好色乃人之天性不是?她也不过是顺从天性,并无犯下什么大错。

“求我。”

求你大爷啊!楚嫱一把推开穆泽羲,奶奶个熊的!动不动还求你!她可不伺候!

穆泽羲偷掖着笑了会,然后讨好般的将楚嫱揽住,脑袋压着她的肩膀,“你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我都还没发火,你倒是先不乐意了?嗯?”

那可不是!她楚嫱大爷必须的不乐意!

楚嫱报复性的拍了拍穆泽羲的脑袋,然后没好气的道:“缺爱了就直说,不用跟我摆这副姿色,你以为小爷我会吃这套吗?”

话还没说完,穆泽羲便贴了过来,直吻上楚嫱的唇,楚嫱一个没忍住,起身一跃,把穆泽羲扑到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