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禹作为应家人,那是常年在“小四喜”白吃白喝。

听到靳宴在酒局上“喝翻”了,他赶过来看两眼,路上遇到替靳宴送客的陈朝,俩人一起往回走,没想到刚到拐角,就听到时宁呛了梁子期这一句。

哦嚯。

牛逼。

小绵羊不绵羊了?

他忽然看向陈朝:“你们家靳总,确定是喝酒喝出事儿的吗?”

他怎么觉得,是在家里洗脚水喝多了呢。

陈朝摸摸鼻子。

前方,梁子期被时宁一问,脸色僵了下,随即皱眉。

“时宁,你是喝多了吗?”

时宁不理会她的架子,直说:“我清醒得很。”

“倒是梁小姐挺有意思,觉得凭这一扇门就能挡住什么!”

“……”

梁子期怀疑她是鬼上身了,忽然间嘴这么利索。

时宁不愿意跟她啰嗦,直接给陈朝打电话。

她来都来了,不可能就这么走。

见一眼靳宴,他要是说,愿意留下让梁子期照顾。

那也行。

从此以后,他喝死,都跟她没有关系。

铃声在走廊上响起。

时宁皱眉。

梁子期和她一起,顺着声音出处看去。

陈朝笑着走出来,步伐从轻快切换成焦急,虚伪地喘气:“时小姐,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

时宁内心轻呵。

梁子期冷脸不语。

应承禹抄着口袋,悠哉悠哉地走近。

“怎么回事?咱们靳总喝醉酒,还得两个天仙做门神看着?”

时宁梁子期:“……”

陈朝笑着上来开门。

梁子期看着他的动作,眉心拧起。

时宁不冷不热道:“陈助理最好先别开门。”

陈朝:“……”怎么的呢?

时宁:“梁小姐说靳总睡着了,开了门,靳总恐怕得死。”

梁子期脸上挂不住,眸中带了寒意。

“时宁!”

时宁正面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