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撇嘴,“……你不是这个意思?”

“他们的事我们插不上手,我爸能进,就不会退,你爸能出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时宁一听,挑了他一眼。

“忽然发现,原来你跟我一样,都没什么用嘛。”

靳宴:“……”

他说:“我们起不了决定性作用,但也不能自身出漏洞。”

时宁一下子就想到了苏栩的事,她抿抿嘴巴,说:“苏栩的死查清楚了吗?到底是不是自-杀?”

“没查出问题。”

时宁用手刮刮脸,认真思考了一下。

忽然。

她单手握拳,敲了下掌心。

“那岂不是麻烦了,我们抓不到背后那人的尾巴了。”

靳宴挑眉,“脑子转得还挺快。”

时宁抬起下巴,抚了抚肚子,跟他和小家伙炫耀。

她又说:“不过,背后这人也没多高明,要真聪明,就不该给我寄照片,反而露出马脚了。”

要不是有照片这一出,苏栩的死又这么自然,他们大概也不会确定背后有人搞鬼。

“你觉得是谁?”时宁问。

靳宴口吻笃定,“赵珉盛。”

“是他,倒挺合理。”时宁点点头,“不过他想干嘛?憋着坏,想关键时刻拽你爸一腿?”

“袁望,是他前未婚妻的姑父。当初赵家倒了,婚约没成,不过关系肯定还在。”

啧。

时宁说:“那这回你们两家是新仇旧帐一起,非得清算了。”

说到这儿,靳宴表情敛起,眸色冰冷。

时宁知道,他是想起靳鸣了。

她伸手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不管怎么样,我都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