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荷尔蒙的热气徐徐吐出,像是给苏秀秀点了色,她迅速红了软嫩的耳垂。

不仅如此,男人的手伸手拦住了她想要逃离的小手,带着她缓缓勾勒着自己的肌肉轮廓。

苏秀秀一时间,快要分不清,是自己太过火,还是魏劭北太过火。

“魏劭北...”

她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但是她的声音也渐渐甜软得像一滩糖汁,短暂的迷蒙中,浑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了指尖的触感上。

“嗯?”男人低声应了一声,抬眸就看见苏秀秀那清丽的容颜上染上一层艳丽的潮红。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又离开,看着她眼中泛滥着水润的光泽,知道她是喜欢的,又低头吻住她那红得像是一点花泥的唇瓣。

他攻势密而霸道,苏秀秀无可抵挡,只得被动地承受那密集的爱意。

“秀秀。”

男人又唤了一声,这一声也饱含情动的真情实意。他每一刻都无比地清醒,自己想要她。

可平日里,这想要不能深想,只要想起,哪怕是她在他身旁,他也会生出刻骨的欲望来,想要将她锁在怀里,囚在身边。

好似他是一只蜘蛛

,而她只能是他网上小小的猎物,他要一圈一圈地将她缠绕,让她逃无可逃,无论如何,无论多久,都无法离开自己。

这铺天盖地的私欲,在他平日的爱意里,被束缚,被他化为给予她的自由。

可在此刻,却毫不收敛,像是饿久了的凶兽,此刻弓着脊背蓄势待发,下一秒就要将自己的猎物收绞,吞入腹中。

苏秀秀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只,眼尾发红地答应着他,一根根搭在他身上的手指尖尖,都涂了胭脂一般,泛着淡淡的红。

她怎么这般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全心全意地信赖他呢。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根本不是个什么好人,他是个天生的坏种,他热爱杀戮,热爱鲜血,他恨不能将她锁起来,只能跟他一个人说话,只能对着他笑,让她一辈子都只能看见他。

魏劭北喘了一口热气,下一秒,像是失去了良好的自制力那般,忽然急躁了起来。

他不再像刚才那般温柔,他抽回自己的手,急切地掐上她的纤腰,扯着她的衣裳,他的理智都快要因为她的情动不堪,断了最后的一根弦。

他的粗鲁却并未引

起苏秀秀的异样,她任由他带着薄茧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一双大.大的杏眼水汪汪的,带着她所有的信任,好像将自己奉给神明那般,虔诚地奉上自己。

“魏劭北,我永远都喜欢你。”

她的语气那么甜美,又那么火热,烈火烹油那般,烧断了魏劭北脑海里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冬夜漫漫,红烛深深。

偶有悄悄溜进房间的微风毫不留情地拂过,那烛心就颤颤巍巍起来,烛光也难以自制,抖得一塌糊涂。

一夜才把这蜡烛尽,快到了晨光熹微之时,那原本柔弱却被裹挟的烛心终于扛不住了,抖了两下,彻底瘫软了下来。

翌日是个万里无云的天气。

苏秀秀却一直睡到了晌午才起来,并未去医馆里坐诊。

实际上,这几日她在医馆里并未遇到什么疑难杂症,都是一些好解决的小病。

比起这些,她其实更在意魏劭北昨晚说的那些话。

她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