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栩看着还跪在没有动作的时妤,皱了皱眉头:“你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

时妤抱拳:“是,属下告退。”

白谨回来的时候,锦栩正坐在床上和自己生闷气。

“陛下。”

锦栩听到声音抬头看过去,轻哼了一声:“过来坐着吧。”

白谨不知道锦栩怎么好像又生气了,小心的走到锦栩身边坐下,试探的问道:“陛下还在生气吗?”

锦栩瞥了眼白谨,没有说话。

那就是在生气了,白谨有些无奈的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将手放在锦栩的手上,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陛下是气臣做事之前没有同陛下商量,还受了伤吗?”

锦栩轻哼了一声,还是没有说话。

白谨看着锦栩小孩子般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陛下,臣知错了,以后不会以身犯险的乱来的,陛下就看在臣安全回来而且还带回了兵器的份上,原谅臣好不好嘛?”

锦栩板着脸看向白谨,刚想训斥白谨两句,就看到了白谨扬起的嘴角,立马狠狠地瞪了白谨一眼:“你还敢笑?”

偷笑被发现,白谨立马将笑容收起来,低下头老老实实地认错:“臣知错

,还请陛下恕罪。”

锦栩看着白谨的这副模样,怎么也气不起来了,无奈的捧起白谨的脸狠狠地揉了揉,咬着牙说道:“以后若是再敢这般胡来,孤定饶不了你。”

白谨抿唇笑了起来:“是,臣知道了,绝不再犯。”

锦栩看着白谨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就着动作在白谨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白谨感觉到唇上的柔软,忍不住的开始疯狂回应锦栩。

白谨的回应像是一簇火,将锦栩心里面的一团纸给点了,这一个月的思念和担忧都发泄在乱葬岗吻上。

锦栩将白谨压在床上,看着面前和自己一样喘着气的白谨,笑了笑:“弄伤了身体,总该有些惩罚的才是。”

白谨的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睛却直直的盯着锦栩,突然挑衅般的开口问道:“陛下以前对清淮也是这样的吗?”

锦栩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问道:“好好的怎么突然提起他?”

“臣在芸城的时候,听说清淮又重新获得了陛下的恩宠。”

锦栩看着白谨就差把“我吃醋了”这几个写在脸上的样子,将头埋在白谨的锁骨的处笑了起来。

想不到这种时候,

阿谨居然会在吃醋。

白谨感受到肩膀处的震动,被锦栩笑的脸更加红了,但是嘴上依旧有些不饶人的问道:“陛下也会对清淮这样吗?”

锦栩微微抬头,一边将白谨的衣服解开,一边在白谨的耳边轻轻地吐着热气:“我从来没有对清淮这样过,孤的凤君,满意了吗?”

白谨被锦栩最后一句话说的忍不住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陛下,时辰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