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揉了揉肚子,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阴险的笑容,看着与自己拉开距离的人。

“呵呵,我的好妹妹,你可真是狠心啊。不过,你就算叫人也没用,这周围不是没有人吗?!”

说着,来人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自是清楚,花月涟来见他定会摆托所有人。

“再说了,你敢让旁人知晓我在这吗?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你那夫君早就死了,你又何必……”

他脸上带着轻薄的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说出的话却让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滚,花辰逸收起你的龌龊心思,你说清楚,安子昶他去了何处?!”

花月涟听着他的话,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人。

但她仍然坚定地站在那里,直视着他的眼睛,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语气坚定的质问着他。

“好妹妹,你可真是长了张诱人的脸呀。难怪子昶和你那死去的亡夫都这般喜欢你,爱你爱的要死!?”

花辰逸看到她毫不畏惧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拉向自己。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但力量悬殊过大,花辰逸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逃脱。

“当初,下毒的人是你?对吧?但是……呵,是你用了什么法子?竟让子昶心甘情愿的替你抗下所有罪责,我……。”

花月涟只恨自己没有早些看清,早些年怀孕之际偏信了他的谗言,没能看穿他的心思,着了他的道。

“那又怎么样?你别忘了,子昶的事你并非全然不知,但你还是要替我隐瞒,因为……我是你的哥哥呀?!为了花家的荣耀,我无论做了什么,呵……你都只能闭上你的嘴。”

花辰逸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和温暖的体温,食指落在她嘴边,做了个禁言的姿势。

示意她有些话是说不得的,只能烂在肚子里,是不能说出来的,应该永远的成为秘密!!

花月涟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而下,泪花滴落在地上,留下了一阵泪痕,似有些疯魔般的擦拭了眼角的泪。

“哈哈哈……可惜,你太着急了,到头来还是失算了。岚知她生成了个女孩,没办法满足你们的虚荣心,成全不了你那所谓花家的荣耀!!”

闻言,花辰逸将她猛得推倒在地,弯着腰俯下身去,捏着她的下巴,脸上带着怪异的笑。

只见他,怒道:“还不是你不争气,生的晚也就罢了,竟也生不出个儿子来。也怪你那短命的丈夫,命太薄,没撑到你生产之时。”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岚知这孩子搁月了,将他们所有人都打得措手不及,让他们多等了十多日。

也就是这十多日里,徐照林的毒没能控制的住,一朝毒发,难以收拾。

花月涟怒目圆睁,满脸悲愤地怒斥道:“噗,呸,我……你下毒害死了我的夫君,还在我的面前冠冕堂皇的说,是我们的错!?你敢让旁人知晓你的野心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谴责,这些年的压抑早就让她难以忍受,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和不满都发泄出来。

“我都是为了花家的荣耀呀?!凭什么父亲与那人一同征战四方,最后问鼎天下的却是徐家?!我……我们花家却只能被赶出庆城,蜷缩在犄角旮旯里苟且偷生!这公平吗?!”

花辰逸瞪大了双眼,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的情绪激动到了极点,似乎对命运的不公感到无比的愤慨。

“这话,你不妨去问问父亲,为何要偏安一隅?!父亲所为才是为了花家的长治久安,你这个觊觎妹妹的疯子算什么!?”

花月涟的斥责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刺花辰逸的内心,她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怨恨和指责。

花琦忠这一生也就只有三儿一女,两嫡子一庶子,而如今除了在此的嫡亲哥哥,花月涟还有两个弟弟,一嫡一庶。

曾经的自己也不曾想过,自己的哥哥会有如此恶劣的想法,那是自己的亲哥哥呀?!这让她如何接受?!

“哈哈哈……问他?那我可问不了,老头子都已经在底下躺着了,自然是已经与他那心心念念的好兄弟相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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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父亲?!你……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竟然对父亲下手!?”

花月涟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她完全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人竟敢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他竟然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毒手。

“你这个畜生!?你……”花月涟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他,嘴唇也不停地哆嗦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感到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从心底涌起,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她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如此狠毒,可以不顾亲情伦理,对自己的父亲痛下杀手。

花月涟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

她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而眼前这个凶手,正是与她血脉相连的兄长。

“这个老头子,谁让他多管闲事,发现了我做的事呢?!你说他好端端的,养老不好吗?非要管我的闲事,呵……我也不想动他的,可惜呀!他自己要找死,怪我咯?”

他像是失去理智一样,疯狂地咆哮着,脸上的表情狰狞扭曲,令人毛骨悚然。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花月涟,眼中的癫狂愈发明显,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他当初非要将你留下,把你一个人留下,你不恨他吗?!他让你一个人远离父母!?他有想过,将你留在这里,我和母亲会有多不舍吗?!”

花辰逸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从指尖滴落,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哦,对了,你的心思,你的心……全都在徐照林的身上,凭什么?!”

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嫉妒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