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晦气!

眼前的人正是那个早就入赘到其他大队的郑建业。

“你来干什么?”

郑建业看到甄诗意这张明艳动人的脸。

几年不见越发娇俏可人。

想起自家那又黑又壮的婆娘,胃里一阵翻涌。

他伸手想抚摸她近在咫尺的面容。

这小脸嫩的和娇花一样,那樱唇诱人的想咬上一口。

想着若是采摘的人是自己会如何?

甄诗意见他半天不搭话,提着背篓侧身要走。

“诗意!”

“请叫我甄知青,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甄诗意对这个称呼很不悦,吞了苍蝇般难受。

很熟吗?就叫我名字,晦气!

一个有妇之夫跑过来准没好事。

她怕惹自己一身骚。

郑建业来找甄诗意特意梳了一个板正的小分头,发缝从中间挑了一道杠,戴着一副眼镜。

他手板在身后,5度挺胸想凹造型。

甄诗意直接从他身侧走过,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

郑建业有些恼羞成怒。

寒光从镜片后面射来,推推眼镜扫了下四周没人,正是大好时机。

想起来几年前,上次没得逞,今天不会失手。

甄诗意听到身后亦步亦趋的声音,产生防备,警惕起来。

几年前,郑建业卖弄自己的才华哄了隔壁一个大队长闺女,入赘过去。

那姑娘五大三粗,皮肤黝黑,五官普通,脾气也不好,最关键的是那姑娘醋性大,控制欲强。

郑建业长相普通可在她眼里就是潘安。

但凡看到有未婚姑娘同他说话就上门去骂人家不要脸,小骚货勾引她男人。

仗着她爹是大队长骂遍全村无对手,大姑娘小媳妇几乎都挨过她的骂。

名声都传到她们清明大队来了。

甄诗意第一反应就是避嫌,她可不想他那醋精老婆找自己。

“诗意!”

郑建业从后头追来一把拽住甄诗意背篓被甄诗意躲过。

“诗意,好歹咱们以前是一个大队的知青,我对你也算颇有照顾,你怎能?”

那委屈的控诉就像她是个负心汉。

甄诗意鸡皮疙瘩都要起来,拧着眉莫名烦躁。

“干嘛,别叫我,有啥事?”

“我,我想让你帮个忙,你能不能和你们大队长说说让我来你们大队当老师,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郑建业收回手,对上甄诗意瞪上自己的杏仁,眼底哀求。

生气都这么美,看的他心痒难耐。

外人看来就像一对情侣难舍难分。

“郑建业!”

甄诗意还未开口,一道暴喝从不远处走来。

黑煤球的身影由远及近,她上下打量甄诗意眼底嘲弄,一个死了男人的小贱货居然敢和她抢男人。

她上前不顾众人的面掐住郑建业的耳朵。

在他耳边嘶吼:“老娘让你在家,你出门整这死出给谁看?”

郑建业当众被人揪住耳朵,脸上一阵羞臊,低声道:“有事咱回家说。”

王大花正在气头上。

在她看来,郑建业竟然为了这小贱蹄子敢训斥自己。

郑建业好冤,他这完全是平常语气。

“你就是那个死了男人的小骚货,你没男人老娘替你找个,勾搭老娘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