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码,恼火了,她这是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真相啊?

夏桃嫁给宋江河,然后跟夏桃“战斗”的却不是宋江河,夏桃这是在干嘛啊?

想着,宫玉又激灵地打了一颤。

那边,宋二全没有注意到侧后方的人,不以为然道:“我娘坐在你家门前咒骂,那还不是怪你家。昨天有衙役来通知,说你家写状纸告我娘,要我娘准备好后天去府衙升堂,是不是有这回事?”

他一副质问的口气,好像夏家做了什么缺德的事一样。

宫玉沉浸在刚刚发现的真相中,直到宋二全怒气横秋地说完,她才惊醒过来。

深吸一口气,宫玉隐藏住心中的想法,面无表情地怼:“告状的事还不是你家先牵的头,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现在,宋二全和宋江河都在,那屋里的男人就是宋大全了?

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宋大全跟夏桃苟且,这是完全不顾宋江河的感受吗?

想那宋大全是有媳妇的人,今儿个却……看样宋大全的媳妇是回娘家了,宋大全才会有这样的机会。

宫玉心中想着,又听宋二全道:“除非你们家把案子撤了,否

则你别想我娘会回来。”

这是打定主意要跟夏家耗到底了?

宫玉一怔,“听你的口气,你娘是收到衙役传来的消息后才跑我家门前去坐着咒骂的?切!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在此之前,你娘难道就没有坐在我家的门前咒骂吗?”

素质真是低!

宫玉嫌弃地哼了一声,又道:“我告诉你宋二全,我来你家主要是想通知你们一声,这晚上的气温低得很,你娘若是一直坐在我家门前,指不定明天你们就得给她收尸了。”

在夏家的时间长了,她都默认自己是夏家的人了。

宋二全想不到别的,第一反应是以为宫玉要谋杀了宋刘氏,顿时愤怒地指着宫玉,“怎么,你还想杀了我娘不成?”

宫玉嘲弄地一笑,“你是白痴吗?我杀她干啥?我刚刚都说了,气温很低,半夜是会冻死人的。你若是不去把你娘拉回来的话,冻死了可不怪我家。”

“冻死?”宋二全抬头去看了看天色,再感受一下空气中的温度,确实是挺冷的。

宫玉看他有些心动了,道:“你别以为我是关心你娘,我主要是觉得夏楠和宋江河不过就是打了一架而已,若是

因这事赔上你娘的性命,就太不值当了。”

经宫玉提醒,宋二全不觉醒悟:确实是没有必要因夏楠和宋江河打架的事而赔上他娘的性命。

宫玉道:“我的话已经说完了,至于该怎么做,那是你的事。”

屋里的人停了这么久,大概忍得太难受了,突然又悄悄的运动起来。

宫玉的耳力本来就好,加之离得近,听得就更仔细了。

宫玉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宋江河,感觉宋江河的绿帽子都绿得透亮透亮的了。

夜色黯淡,她看不清宋江河的脸色,不过她对宋江河的脸色也不感兴趣,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她转身就走。

宋二全呆愣着,不知道要不要去把宋刘氏喊回来。

宋江河冷不防在他的侧后方冒火道:“二哥,你去把娘喊回来。”

宋二全惊然侧头一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宋江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