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所在的地方并不能看到盒子里面有着什么,但是他可以看到黑田龙一郎那明显非常错愕的脸。

黑田龙一郎将盒子放回了原处,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柯南乘机进去到桌子下面寻找那个被藏起来的盒子,只是柯南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

柯南只好躲藏在窗帘后面,祈祷不会被人发现。

来人拿起桌上的花瓶摆件,在底部不断地寻找着什么,但是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东西。

柯南看着那人,好像是死者的三徒弟渡边信一郎。

“三师兄,你在做什么?”柯南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都没有听到现在在说话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哦,没,没什么。真央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渡边就好像真的只是过来看看一样,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原处,若不是柯南就看着他有些无措的样子,恐怕也会相信他没做什么吧。

“师兄知道的,大师姐嗓子不舒服了好久,我过来给她拿个杯子。”

渡边由于心里有鬼,也就没有和山口真央多说什么,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山口真央从旁边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令柯南没有想到的是,他将渡边拿起来的那个花瓶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之后打开水龙头,将餐巾纸撕碎,随着水流被冲进了下水道。

柯南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有些搞不清楚这些人到底在做什么。

每个人似乎都是凶手,每个人都有嫌疑,但是他们的行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有问题的地方。

柯南从后台离开,看着站在一起的几个人。

他们看起来关系非常的亲厚,柯南在心里想着。

突然,一个念头浮现,他感觉自己好像是抓住了重点。

柯南在会场里跑来跑去,检查那些他发现不对的地方,果然不出他所料,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但是那些东西被放到什么地方了呢?

这是现在唯一需要解决的地方。

柯南的调查还没有结果,目暮警官那里也没有任何的进展,在加上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警方也不能将人一直扣在这里。

柯南看到这些有些着急,正准备拿出工藤新一的电话制止目暮警官的行动,只不过在看到等在一边的小兰,柯南放弃了现在的想法。

他一旦利用工藤新一的身份做些什么,绝对会被小兰发现的。

只是想到那几个想要杀死那样有一个对社会做出巨大贡献的人,柯南就很是生气,他绝对绝对不会让那样的人继续享受名誉。

柯南下定决心,直接一根麻醉针将毛利小五郎迷晕,而他自己则躲在旁边的柱子后面。

“等一下,目暮警官,现在还不能让大家离开。”听到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目暮十三高兴的回过头来,看着毛利小五郎摆出他那副推理时的经典的动作,顿时感觉自己安心不少。

“毛利老弟,你调查清楚了吗?到底是谁做出来的这件事。”

“不,事实上这件事还并不明朗。”

听到毛利小五郎否定的回答,在场其他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很难让人相信,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居然也会没有收获。

“鉴识科检测出来的毒药其实是树里教授的几个徒弟自己下的,他们原本应该是想要计划害死树里教授,只是没有想到计划还没有实行,树里教授就已经死亡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也没有找到他们下毒的证据。”目暮警官非常信任毛利小五郎的推理,但还有有没有想明白的地方。

“这正是这场案件的重点。树里教授的这几个徒弟都有想要杀死树里教授的想法,所以他们每个人都做出来想要害人的行为,甚至与哪怕他们在这之前并不知道其他人做的事情,但是还是会下意识的为其他人打掩护。”

“这也就是为什么不管怎么调查他们都查不出来任何结果的原因。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让柯南再一次到后台查探一番,结果柯南就看到了黑田先生藏在桌子下面的小盒子,以及渡边先生想要在花瓶下面寻找什么。”

“可是这从哪里可以看出他们在互相包庇呢?”高木涉适时询问。

“因为山口先生以斋藤小姐嗓子不舒服,准备给她打一杯水为理由支走了渡边先生,之后擦掉了渡边先生所碰触的花瓶上面的痕迹。柯南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斋藤小姐在喝水。”

“而柯南在向斋藤小姐打探她嗓子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斋藤小姐看起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告诉柯南她有些不舒服。”

“什么?”

众人都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杀害老师的这种事情,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可是他是你们的老师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高木涉不解,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所以就直接问出口了。

“呵,他算什么老师,他连人都不是。”黑田龙一郎满脸厌恶的看着地上倒着的尸体。

“我还记得我刚刚成为他的学生的时候,大师姐上面还有三个师兄,结果现在大师姐成了大师姐。”黑田龙一郎痛苦的哭了出来。

周围的人并不明白黑田龙一郎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算了。既然事情都发生了,还是让我来说吧。”斋藤明日香将自己的手帕递给正在哭泣的黑田龙一郎。

“我们老师研究的东西其实并没有任何的结果。”

这句话的分量造成的影响比树里死亡还要严重,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斋藤,尤其是那些还没有离开的教授。

“他所研究的东西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单纯的留在城市里是研究不出来结果的,所以一开始他发表的论都是他造假的。因为同样没有人研究出结果,所以他的理论就被奉为标杆。”

“我们实验室根本就没有任何设备可以用来做实验,甚至我们上课也是看他很早之前刻录的光盘。他选择学生,都是我们这些无权无势,家境普通的学生。哪怕知道他有问题,我们也反抗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