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浔从没如此直观地看过一个男人的**,虽然都是男人,但还是觉得万分不自在。

他低着头,扭捏地把衬衣袖口挽起来的那一截给放了下来,挡住自己的手。

应与念擦着湿漉漉地头发朝他走近,泛着热气的水珠映入南宫浔的眼帘,之后,凸起的肋骨和异常清晰的肌肉线条将双眼占满。

南宫浔想往后退,但被应与念抓住了手臂,他激灵一下后抬起眸子,应与念潮湿的左手碰上他脖子上的纽扣,然后解开。

“不勒吗?”

原来呼吸不畅是这个扣子导致,南宫浔挣开他,轻声道了句:“….多谢。”

应与念顺着他解开的缝隙看进去,那一块脖颈常年不见阳光,又白又嫩,像一块鲜嫩的软肉,让人想一口咬上去。

他别过脸,“如果我是个女孩,你害羞成这样还有情可原,可我是个男人,你这红扑扑的脸是干嘛?”

“……”

南宫浔浅色的眸子泛着微光,解释:“热,太热了。”

“穿着那套里三层外三层的太子服怎么没见你喊过热?”应与念轻佻地撩起白衬衣的下摆,“怎么,你们逢川的衣服,还有降温的功效?”

“啊?嗯…..”南宫浔支支吾吾。

应与念看够了南宫浔的窘迫,笑着转移话题:“殿下今年多大?”

南宫浔回答:“…...十九。”

“这么小。”应与念想起古人娶妻都早,又问,“可有妻妾?”

南宫浔摇摇头,“还没有。”

“为什么没有?”应与念走近一步,把南宫浔逼到膝盖打弯,他站不稳,瘫坐在了沙发上,“殿下难不成是断袖?”

“!”

南宫浔的双腿被应与念的膝盖死死压着动弹不得,他下意识脱口:“放肆!”

“放肆?”

应与念身上的水珠一颗一颗地坠在南宫浔的身上,把白衬衫殷出了一片薄痕,水汪汪地堆积在南宫浔的锁骨上,“我便放肆了,殿下拿我怎么办?杀了我?”

他说着,牵上南宫浔的手,引导着南宫浔掐住自己的脖子,“来,使劲。”

应与念笑容狡黠,自己的命脉在南宫浔的手里,却是轻松、自信的神情。

意料之中,南宫浔抽回了手。

“阿念要如此逗我吗?”

应与念挑了下眉,慢悠悠地站直身子,玩爽了。

他把手里的浴巾盖在南宫浔头上,“洗澡水放好了,殿下需要我伺候你洗吗?”

“不用!”

南宫浔顶着个大红脸跑进浴室。

应与念望着南宫浔奔跑的背影,伸出舌尖舔了下干涩的唇。然后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

妈的老天爷!

你对我真他娘的好!!

怎么不早点把他送来!!!

操了真是操了,这个小太子怎么这么好玩!!!

哈哈哈哈哈——

等等,我好像是直男。

管他呢,谁在乎!

直男——一直喜欢男人。

直男——看见男人就直了。

嗯,是这样的。

应与念当了二十七年直男,在刚刚,秒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