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念身子一僵。

没等应与念反应过来,南宫浔抬起下颚,很轻的在应与念耳垂上亲了一下,又说一遍:“谢谢阿念。”

应与念神情恍惚,想掰住南宫浔的脸狠狠咬他的唇,但不知是什么克制着他,一直到南宫浔红着耳根放开了他,他都一动没动。

“……这样可以了吗?”

应与念不回答,也没表示满意或是不满,他胳臂青筋凸出,蜷缩着指尖,把南宫浔额前微曲的头发别到耳后,说:“……今天学生又催我了,明天,能跟我去学校吗?”

“可以。”南宫浔说,“随时都可以。”

当然越早越好啦,时间不多了,他得快点跟应与念睡在一张床上,这样应世安再来找他,他也好交差。

应与念笑了笑:“好乖宝。”

他强迫南宫浔把剩下几套衣服换上给他看,卧室的门一次一次被打开,南宫浔每一次出来都能让应与念惊艳。

这种感觉就像是开盲盒开到的恰好是自己最想要的。

换到最后一套,南宫浔累了,半截身子扑在沙发上,后背散着的小卷毛真稀罕人。

应与念在他腰上掐了两把,打趣道:“奇迹。”

第二天,应与念让南宫浔背上他的画包,然后带他去了停车场。

他都戴上头盔把摩托掉头了,南宫浔还站着不动。

“上车啊,站着干什么?”

南宫浔没见过这样的车,问:“怎么,怎么坐?我们不坐那个有屋顶、有窗户的车吗?”

“……”

应与念感觉被羞辱了。

“我暂时买不起有屋顶有窗户的车,殿下将就一下吧。”

……买不起?

那应世安怎么就买的起,还有专人给他开。他俩不是兄弟吗?怎么差距这么大。

南宫浔实在是不会坐,抓了抓画包的带子。

应与念叹口气,把车支好,又下来了。

南宫浔穿着裙子,让他岔开腿坐他肯定又不乐意,应与念思考了两秒,弯腰抱住南宫浔的两条腿,直接让他双脚腾空。

“……阿念,”南宫浔晃神,“干什么?”

应与念把他抱上摩托后座,说:“这样坐,会了?”

“……”

应与念的头盔半包,抬起头时只能看见他的一双细长眼,隔着一层透明罩子,南宫浔盯着发呆,好半天才点点头,“会的。”

应与念重新启动摩托,把南宫浔的手摁到自己的腰上,再三提醒:“斜着坐一定要搂紧我,不能松开,记住了?”

南宫浔点点头,但应与念背对着他,又看不见,便往前贴了贴,说:“知道了。”

应与念后背一热,有点痒,他喘了口气,头盔上有层薄薄的白雾,随着翁鸣声,车飞了出去。

“!”

摩托的速度可比应世安的汽车快得多,南宫浔的裙摆被风吹得乱飘,眼睛都不太敢睁开,心脏咚咚咚的乱跳,抱着腰的手不自觉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