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没有吃药,癌症的病灶又开始痛了!

复发后的疼痛比以前都要来得迅猛,林雪只觉得胸口有一把刀子在狠狠地挖着,痛得连呼吸都是折磨。

不想被周时衍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咬着牙忍

着痛,冷冷地道:“周总,既然酒你已经喝完了,现在可以走了么?”秦子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林雪不想让他看到周时衍在这,不然秦子安受到刺激,说不定又要怎么发疯了。

她一直叫他走,周时衍心头火起,她就这么不想看到他!

“走?既然都遇到了,干脆大家玩玩不是更好?”

周时衍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推到在桌子上。

“啊!”

伤口撞在坚硬的桌子上的疼,心口的剧痛,这些痛苦交织在一起,林雪额头上疼出了一层冷汗,差点被昏死过去。

林雪定了定神,忍着剧痛:“周时衍,你滚开!我们已经没没关系了!”

“我有说想和你有关系?林雪,你真看得起自己!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玩么!”

周时衍眼里闪烁着嘲弄的寒芒,说出来的话愈发的刺耳难听。

林雪痛苦的挣扎:“周时衍,你放……啊!”

话还没说完,脖子忽然被一把卡住,只见周时衍冰冷嗜血的眼睛里布满猩诡异的猩红。

“林雪,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什……么?”林雪痛的要命,声音有些微弱:“我什么都没有……”

“为

了勾引秦子安,你竟然在酒里给他下药,林雪,你就这么下贱!”

“你就这么想生他的孩子!”

“既然你这么需要男人,我满足你!”

周时衍俊脸上有种不正常的潮红,说出来的话却冷到极点,用力将林雪按在桌子上,大手扯断撕断浴袍系列。

林雪不知道,这房间里准备的酒,其实是助兴用的,里面加了东西。

疼,没有止境的疼蔓延全身。

古代有种极刑叫凌迟,其方法是用刀将肉从身体上一片片割下来,据说那是最无法忍受的痛。

林雪觉得,大概自己现在的感觉,就是凌迟。

……

周时衍停下来时,林雪已经昏过去了,闭着眼奄奄一息,苍白的脸色仿佛一个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

他还没够,但是不能再继续了,她承受不了他了。

林雪身上的纱布很多地方渗出血水,周时衍看了一会,还是起身去拿了药膏,掀开纱布露出被裹着的伤,眼神瞬间一紧。

“嗡……”

手机忽然响起。

“说。”

周时衍接起电话。

“周总,已经查清楚了,酒吧的人交代,林雪小姐是被人卖来的,但是辗转经过了几批人,他们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