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他的内心痛苦!

君砚尘并不是一个多么大度的人。

从前甚至偏执地将黎落落当做自己的所有物,宁愿摆在那里看着,也不愿意叫人惦记。

可现如今,和黎落落比起来,这些莫须有的东西都无所谓了。

只要她能回来,他什么都不会在意。

“陛下,那嬷嬷是臣妾从宫中带来的,定会还县主一个清白。”皇后道。

东来帝轻嗯了一声。

棚顶外的其他朝臣和贵女们面面相觑……

都有些好奇接下来的结果。

至于纪月寒,黎落落是不是完璧之身,她的心中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结果对于她来说,早有定论。

她且只等着看黎落落的下场就是了……

但,君无宴的态度,却是叫她觉得其中还有旁的问题。

时间约莫过了两盏茶。

在所有人暗戳戳的期待下,黎落落随着那嬷嬷重新走了出来,站到了众人的面前。

“怎么样?”

东来帝问道。

云嫣然亦是投去了殷切的眼神,“嬷嬷,当着陛下的面,您尽管放心大胆的说!”

昨夜那太监说了,他下值出宫,亲眼看到县主和一描述形似风息的男子出入北后街的商铺私会……

一进入,便待上许久,出来还面带红晕,双腿虚浮发软!

云嫣然又不是没经历过人事,一听就明白了。

皇后道,“嬷嬷尽管说。”

“回陛下,回皇后娘娘,县主她——”

那嬷嬷仰头,声音铿锵有力,道,“是清白的,至今仍旧是完璧之身!”

她的话,落在了所有人的耳中。

君无宴面不改色的,轻轻地转动了下手中的扳指。

黎落落望向他,眼中划过了一道暗色。

她方才进入了蒙古包后,并没有被验身。

因为那嬷嬷——

是君无宴的人!

只是在众人的面前做一做样子。

黎落落恶心极了这世道对女子苛刻至极的要求,却身在其中,只能尽力保全自己。

君砚尘的神色却是复杂了起来。

“怎么可能?”

云嫣然震惊,双目满是疯狂,“黎落落她明明和旁的男子有染!你可检查清楚了?还是说,你是黎落落的人?”

“云小姐,你休要胡言,老奴之前从未见过县主,何来是她的人一说?”

那嬷嬷佯装一怒,蹙眉反驳道,“而且老奴在宫中待了那么多年,检查了那么多初入宫的秀女,怎么可能会犯检查错误这般低级的错误?!”

“不可能,难道……难道我被骗了……”

云嫣然癫狂,眼神犀利看向了黎落落,“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又在故意给我下套?”

那太监,是不是其实是黎落落的人!

黎落落听到这话,感觉有些不对,什么叫做她给她下套?

可不等她开口,皇后忽地道,“陛下,县主是清白的,还请您为她做主,狠狠处置了云嫣然这贱人,她无故出现在木兰围场,惊扰圣驾,让县主受此等委屈,当真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