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越狠狠瞪了夜鸦一眼,她轻哼一声。

“师父何日该做的媒婆?”

“?”夜鸦一愣,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为了徒儿终身大事,也是伤神的很,对了,你当真不考虑一下吗?”

“我还不想成亲呢。”云楚越一笑,再没有建立自己的权势之前,不可能让成亲这些事情羁绊了自己。

兴许是怕了。

当初莫名穿越,云楚越其实不想沾惹太多的牵挂,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经注定了一些事情。

比如君逾墨,比如余梦笺,又比如这个看起来不算怎么靠谱,但对她还算有些爱意的师父夜鸦。

一切的一切都在改变她的生活。

“不过假扮新娘这件事情,是不是要与督公大人商量一下,万一翻了脸,倒霉的是我。”夜鸦嘟囔一声。

云楚越一蹙眉:“嗯。”

有些事情,那男人绝对做的出来。

……

回到督公府的君逾墨,看了一下院子里那些神色狰狞的尸人,忙将手里的符咒贴了上去。

“主子,这些……实在太凶猛了,我们的人,都不是对手。”飞鸢肩膀上被抓了几道痕,血肉都翻了出来。

能看到腐烂的肉一片连着一片。

“江鹤影呢?”

“不在府上。”

“去通知云姑娘过来,你们的伤得快点处理,不然被尸毒所伤,早晚是个隐患。”君逾墨浅声道,想起夜鸦在那儿,他抿唇,“我亲自去一趟吧,把她接过来。”

“是。”飞鸢不敢多言,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

有些事情,总是需要弄清楚的,比如昨夜那些闯入府邸之人,比如霁月的同伙。

可他们,完全没有踪迹。

啪……

那些尸人,不多时便化为一滩水,君逾墨要他们将这些东西清理掉。

他转身又入了宫。

夜鸦才走一小会儿,那男人便又折了回来。

“怎么,府上无碍?这会儿就抽身了。”云楚越打趣道,坐在院子里,思索该怎么同君逾墨开口说那件事情。

君逾墨却是蹙着眉,他又不傻:“故意把我支走,跟你说了什么?”

“你撒手!”

男人却是不管不顾,一把将她捞了起来,翻身上了屋顶,他霸道的钳制住她的双手,凑了过来。

蛮不要脸!

“没说什么,无外乎对付霁月,还有他背后那些人。”

“他知道?”君逾墨蹙眉,夜鸦比他想象之中还要厉害的多,尽管刚才说了他的好话,但依旧招人烦的很。

君逾墨一蹙眉。

“嗯,玄衣宗的旧人,不把他们引出来,你我怕是都会很难受。”云楚越眨巴着眼睛,“不如我去假扮新娘,我是阴命之女,到时候趁机将他们引出来。”

这一招引蛇出洞的确很好,也完全可以解决他们的难题。

可君逾墨却沉着脸。

“很有本事?”男人冷哼一声,“谁借你的胆子,万一真给炼化了,可是连死都不知道。”

“这不有你嘛。”云楚越眨眨眼睛,笑着道。

这一声,化了君逾墨的心。

“还算有点儿良心。”

“?”

云楚越听着那声冷哼,问道:“那到底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