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将你弄成这样了,不是贼人是什么?”

夜鸦抱起双手。

短时间内,不会再原谅君逾墨了。

云楚越一笑,笑得那般动容:“好,贼人就是贼人,当然不能那么简单地原谅他了!”

“乖,小徒儿,为师没有白疼你。”

夜鸦欣慰地看向云楚越,笑了出来。

云楚越靠在那儿,身上每一寸,都像是要断了,也不知道那红衣魔头修炼的是什么功法,总归怪怪的。

“师父我要休息了。”

“为师也要赶尸了,这段时间,不在京城,你多少小心些,这风云怕是要变了,江山易姓,也不是不可能。”夜鸦一笑,伸手又拿了一些东西给云楚越,“喏,保命用的,一共三颗,如若受了重伤,便吃下。”

“多谢师父。”

云楚越慌忙接了过来,眼底闪烁着激动的泪水。

夜鸦摆了摆手,转过身去,不敢去看云楚越此刻的神情。

对他而言,那未免太过深情。

他们虽说也不算太熟,但这段师徒之情,倒是很真。

云楚越死死地将那药瓶子攥在手里,重重地点了点头:“师父,徒儿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

翌日。

一道阳光照入督公府,君逾墨一个激灵,从噩梦中醒来,手腕那儿生疼。

他已经想不起来昨夜发生了什么。

门外的飞鸢听到动静,浅声道:“主子,云姑娘说您醒了,就去见她一面。”

“越越?”

他的后背,疼得很,就好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样。

君逾墨蹙着眉头,起身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便去了云楚越那儿,昨夜发生了什么,他转头看了飞鸢一眼,可那人似乎一直在躲闪。

“昨夜,本座?”

“属下也没看到。”飞鸢不敢说,生怕说了之后会发生大事。

俩夫妻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他若是多嘴一句,得罪任何一个都不行。

君逾墨斜睨了他一眼,暗自道:“没出息。”

飞鸢死死地站在那儿,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就怕万一被云姑娘抓着把柄,没什么好处,吃不了兜着走!

云楚越听到门外的声音,她蓦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

“嗯?”君逾墨应了一声,好听的尾音在耳畔炸裂,他蹙着眉头,“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君逾墨揉了揉手腕。

疼得难受。

“你还好意思说昨夜?”云楚越一下子来了精神,吃了药,扎了针,好受了很多,基本没什么大碍了,可一想到昨夜被某人吊着打。

那股气就难以发泄。

她叉着腰:“你当真不记得了?”

“莫不是我把你?”君逾墨蹙眉,“这就糟了,亏了。”

“你想什么呢。”云楚越怒目瞪着他,一拳头打了过去,却被男人捏在手心里,“你可凶得很,险些把我杀了,君逾墨你哪儿借的这么肥的胆子!”

男人面色一沉,愣了神。

“我当真做这般事情了?”

他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做出这般事情。

“嗯。”

云楚越怒目,叉着腰,一副要他谢罪的模样。

君逾墨浅声:“毒发之后,我整个人都会变,越越,对不起,是我的过错,从前没有与你说清楚。”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