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了,说吧,来找我是出了什么事情?”

云楚越浅声道,看着慕容锦零。

“云姐姐,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着父皇了,就连早朝,父皇也不去上了。”慕容锦零眼底满是忧伤。

云楚越微微愣了片刻,忽而想起君逾墨的身份。

再看如今的格局。

也是奇怪。

“怎么了?”

云楚越浅声道,不知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之前父皇生了重病,请你去看过,后来有人同我说起,父皇其实没吃你给的药。”慕容锦零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便觉得奇怪,让小宇子给我打听,可谁知道,父皇这些天都歇在愉贵妃那儿,从未露面,我是担心……”

“朝中权臣,可有见过?”

云楚越低声道,这就奇怪了,不吃药吗?

上赶着找死?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是好玩了。

“不曾,云相跪在宫门前,父皇都没有见他,所以我觉得,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慕容锦零低声道,也是因为这般,才冒险来找君逾墨。

毕竟督公的地位与一般人不一样。

“你想让君逾墨给你打听一下?”

云楚越浅声道,拿了杯子在手里,仰头喝了一口。

“嗯。”

慕容锦零眼底满是怯意,她可不敢直接去说,只能来找云楚越了。

“我帮你。”云楚越抿唇,“也仅仅是打听消息,其余的,你得自己去找寻答案了。”

“好。”

慕容锦零千恩万谢在言语之中,等着云楚越过来,她一直揪着双手。

……

房内,男人刚巧将折子批完,倚靠在那儿,看着对面桌子上放着的纸。

“看什么呢,那么入神,连我进来都不曾察觉?”云楚越不满地嘟囔一声,紧跟着走了过去,猛地一皱眉,“嗯?这是什么玩意儿。”

冷不防被这一声惊了,君逾墨一个激灵,慌忙抓住了桌子上的画卷。

他低声道:“没什么,你怎么进来了?”

“给我看看。”

云楚越伸手,小手掌摊在那儿。

“没什么好看的。”

君逾墨越是躲藏,越是勾起了她浓重的兴趣。

她往前一步走:“看看~乖嘛,撒手。”

女人慢慢勾着手,将那副画慢慢地拿了过来,君逾墨叹了口气: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咦,是个女人!”云楚越不满地嘟囔一声,“不过这……”

看不出是什么人,勾线甚至有些粗糙。

等看到四周的精致,云楚越才觉得有些奇怪:“我?”

“嗯。”君逾墨憋着笑意,乖顺的应了一声。

“你画的?”云楚越凑了过去,眨巴着眼睛,憋不住噗嗤一声笑道,“怎么会这么,不像呢。”

“说实话。”君逾墨又不介意这些,就算说实话,他也不会真的生气。

“丑啊。”

云楚越吼了一声,丑的没边儿了,她长成这样,还怎么靠着容颜俘获人心。

“不丑啊,刚刚好。”

君逾墨自信的很,两人就这幅画,吵了起来,一个坚持传神,怎么看怎么美,一个坚持画丑了,丑的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