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人并没有打算理会这些,他嗖地一下,从城墙上下去,站在那门外。

看的夜鸦又是摇了摇头,不管,他的眼底只有他那个小徒儿。

这男人,是打算将宠徒弟这一招进行到底吗?

可远在京城的云楚越压根就不知道,夜鸦这般待她。

“徒弟?”

闻人烬一愣,心底越发好奇究竟是收了怎么样一个徒弟。

居然将夜鸦这厮,都给管住了。

他一笑:“你徒弟又跟这件事情,扯上什么关系?”

夜鸦一愣,他凑了过去,在闻人烬的耳边说道:“其实……”

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将这个事情告诉闻人烬,毕竟云楚越是白欢欢的女儿,这件事情,嫌少有人知晓。

如若他说了,被这几个人知道了,那么云楚越往后的处境,怕是会变个大天。

“说就说,大喘气做什么?”

闻人烬啐了一口,他是最讨厌夜鸦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没个爽快,他压低眉头:“难不成,她也跟当初那件事情有关系。”

“想什么呢,她才多大。”夜鸦思索了半晌,他心底的顾虑很深,也是怕自己陪伴不了徒儿身侧,倒不如给她留下一些惊喜,“她啊,是白欢欢的女儿。”

“什么?”

闻人烬一下子愣住了,他深呼吸一口气,没有反应过来,手却已经抖上了。

“她是欢欢的女儿?”闻人烬激动的很,“你怎么不早说,当初不是说那个婴儿死了吗?为何如今又会出现一个女儿,欢欢若是知晓,定然会心生欢喜。”

他这般姿态,完全没有之前高冷模样。

夜鸦也算是松了口气。

“她身侧那个婢女,保住了这个孩子,将她带入相府,当做她的女儿养着,虽说吃了不少苦头,可终究还是活下来了。”夜鸦欣慰地很,“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说出去。”

闻人烬看了他一眼,心底自然明白,夜鸦为什么要告诉自己,无非就是筹码。

他想要这个筹码,想要自己保护云楚越,在一会儿抢人的时候,也会有更多的判断。

“这会儿,可以告诉我,你们当初究竟对彼此承诺了什么,为何见过玉簟秋之后,就打算放弃将白欢欢带走?”

夜鸦好奇的很,知道这个答案,兴许会知道更多的事情。

“这件事情,我必须亲自跟欢欢的女儿……她叫什么名字?”闻人烬老泪纵横,一副老父亲模样。

可明明孙儿都已经很大了。

却还是这般模样。

夜鸦啐了一口:“得了,她在京城,你要说就去说吧,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夜鸦素来是这般脾气,这会儿得不到爽快,可劲对着闻人烬发作。

男人压低眉头,不住地搓手:“幸好,幸好,她还活着,也算是欢欢留下一丝念想了。”

这个消息,是他来大夏之后,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等到将白欢欢一同带走,到时候……离团聚的日子也越发近了。

底下,法事还没有结束。

便已经有不速之客,从那扇门进来,那一袭黑袍的男人,戴着面具,鬼帝玄月直接从门外走了进去,他没有跟夜鸦废话,要的只是这口棺材里的人。

“施主,法事还未做完,请出去。”一行大师慢慢睁开眼睛,也看到那浓烈的戾气。

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法事?人已死,才会做法事,如若她未死呢,大师还想着继续这场荒唐的法事吗?”鬼帝玄月往前面走过,所到之处,花草都衰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