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一亿!我该拿什么去拯救我的贫穷?我挣一辈子钱都挣不到有一个亿!怪不得别人说,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而有的人活了一辈子,都到达不了罗马……】

【这一刻心酸爬满了我的脸面头脑……】

【请问……你爸还缺儿子吗?或者……女儿也行,我会为了咱爸,去做个变形手术!】

【你们醒醒!这人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我一看他就是要来搞事的,万一是个罪犯,你们也敢扑上去乱认亲戚?】

纵然直播间的人已经在围绕着多种话题而展了开来,但初恩这头似乎不受影响,她的眼眸淡淡地从评论区处掠过,继而回到礼怀乐身上。

“你们家很有钱,但你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亲情的温暖。从你有记忆开始,你的父母整天整夜都在谩骂对方,你的父亲吵不过你母亲时,他会拿桌椅板凳去砸去打你母亲。”

“但你母亲也不是个吃素的,她学过散打,在你父亲动手时,她也会挥起拳头打回去。他们有一方打输了,气憋着没处使时,他们就会把你抓去打,把你当成出气孔。”

“他们认为你是他们的儿子,荣华富贵你全都享受到了,那在他们生气时,你也理应任由他们挨打,哪有人舒舒服服就能够享有金钱的支配的?”

“你在五岁那一年,发现你母亲带了一个男人回家,到时候的你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你只知道,他是你母亲的朋友,他们经常会在三楼那里谈事,并且,你母亲不允许你上到三楼那里去找她。”

“你母亲经常打你,你害怕她,所以你是不会无缘无故跑到她面前去刷脸的,你就怕自己多说一句话,她就会拎起你走到外面去打。”

“只是后来,你母亲总是趁你父亲不在家时,偷偷带不同的男人回家,你觉得有些不对劲,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你的恐惧心理。你趁着没人注意时,跑到了三楼去,你站在房间外面,听到了里面传来那一阵忽高忽低的声音。透过门缝,你看到了一切。”

“你跑回到自己房间后,还一直在给自己心理暗示,告诉自己,这件事千万别穿帮了,不然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你很清楚地知道,以你母亲那狠辣的手段,一旦她知道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要么毁尸灭迹,要么把你打得个半残,或者把你毒哑,让你永远都说不了话。与别的母亲比起来,你的母亲冷酷且残忍,这样的事情,她完全会做得出来。”

“只是,那天看到这一切的,不单单只有你一个人,还有你父亲的亲信。”

“你父亲早就开始怀疑你母亲是不是出轨了,所以他交代他的亲信每天务必盯好你母亲的行程轨迹,她每天去过哪里,做了些什么,他的亲信都会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你母亲。这其中,也包括那一天的出轨之事。”

你父亲知道后,大发雷霆,但他知道你母亲的武力值有多厉害,所以没有轻举妄动。他在结婚纪念日当天,把你母亲约了出去,他们在吃过午饭后,你父亲就提出要跟你母亲去爬山,你母亲答应了。”

“到了山头时,你父亲本想趁你母亲不注意时,把她推落下悬崖。奈何你母亲心思敏捷,她整个人看似很放松,实则这一路上,她的身心都在防备着你父亲。”

“最后,你父亲不仅没有如愿把你母亲推下悬崖,反而是他自己,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解决了你父亲,你母亲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在这之后,你母亲越发嚣张,她带回家的男人越来越多,某些时刻,她兴致特别高时,还会要求你帮她。”

“你跟你母亲什么都做过了,你因为自己的能力尚且弱小,所以忍受着自己的恶心,每次在她需要你时,你都会配合她,为她解决难题。”

“当你长大了,有了反抗的能力后,在一个深夜里,你把她杀死了。但经历了你母亲那事后,你从内心深处下意识地厌恶着女人。”

“你在16岁那一年杀了3个女人,1岁那一年杀了5个女人和2个小孩。但在杀人的过程中,你没有感受到一点乐趣,因为那个过程不够刺激,你都是把人杀了就完了,一点都没有折磨到她们。”

“所以,从三个月前,你就开始到处寻找“猎物”,你把十个女人,七个小女孩,2个大婶带回到家里面,现在正把她们锁在了地下室下面。你已经折磨了她们半个多月,但你总觉得,单单这样,还是不够过瘾。”

“刚好这时,你发现了我,你想要我跟你玩游戏,看看是你的箭射得更快,还是我救得更快,你不在乎她们谁能活,谁会死。当然,你也不觉得,我能快得过你。”

“你认为,这场比赛由头到尾,都只会是你赢。你所想要追求的,不过是这其中的刺激,还有……你自己那强烈的表演欲罢了。”

喝了这么多话,初恩觉得自己有些口渴了,拿起一杯早就榨好的西瓜汁,优雅又快速地喝了好几口下去,才又放下杯子。

“啪啪啪啪啪——”

礼怀乐双手对着镜头狂鼓掌,满脸欣赏地看着初恩,只是他那道目光并不纯粹。里面包含的……不单单只有欣赏,还有一些别的深意……

“在找你之前,我看了你的那两场直播,一直都将信将疑,但更多的,是认为你只是随意找了几个演员回来作秀。而你的个人能力,实则没有这么邪乎。”

“但就在方才,我发现我目光有些狭隘了,你能力确实不错。至少,你把我从小到大身上所发生过的所有事情,说得清清楚楚,一点错处都找不到。那感觉……就仿佛当时的你,是站在我旁边,亲眼看着我经历着这一切的一样。”

礼怀乐“呵呵”笑着,他低头垂眸,不一会儿,他又把头抬起来,语气中充满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