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繁华的都城中,罪恶无处不在时,是放任罪恶继续下去,还是去消灭罪恶?相信正义的人一定会选择去消灭罪恶,谁不想在一个充满希望和期待的社会里面呢?可处于弱小群体的人无法反抗,强大群体看不见罪恶,或者说他们就是罪恶本身。处于中立的人们其实何尝不是一个帮凶,因为畏惧,他们选择了无言;因为担惊,他们选择了逃避;因为懦弱,他们选择了退让。他们是黑暗森林的拓展者,是磨灭希望火种的助推者。如今的我们似乎已经忘记了最初的善良,浮生恰似冰底水”,太多平凡日子的叠加使得人们通常不会去探寻生活中点滴的意义。一篇《匆匆》细腻地刻画了时间流逝的踪迹,充溢着朱自清对人生意义的呼求。

人生意义的有无确实是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西方哲学中的经典三问“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到哪里去?”到今天依然振聋发聩。清醒的人们都会和朱自清那样渴求生活的“有意义”,但世间并没有太多的“朱自清”,很多人并不在意意义的有无,或者是有选择性地在意,而不幸的是,后一种正是人们通常的生活状态。在这些人的眼中,生活是一条蜿蜒至远方的河流,自己的人生之舟任凭生活之流的涤荡,所不同的是后一种人的船舱里多了一副船桨,以便在心旌动摇时调整航向,耐人寻味的是在“有意义的生活”和“无意义的生活”之间还存有一个交集,那就是“有意思”。人们期望有意义的事情是有意思的,因为有意思就会让人乐此不疲,从而使得自己的事业循序渐进,做大做强。“有意思”有时对“有意义”又有着积极的作用,说得直白些就是,有意思的事情也能渐渐变得有意义起来。在当代坛有着“鬼才”之称的贾平凹在青年时期沉迷于写作,做着美好的作家梦,雁塔区那间冬冷夏热的破房子成了他训练写作的天堂。很长时间后《西安晚报》通知他领取一元稿费,他把退稿信拿出来数了数,数目竟然超过了二百封。正是这种“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沉溺让他成为坛上一个学研究者们绕不过去的“重镇”。

八十四年前中国工农红军被迫进行万里长征。在万里路途中雪山茫茫,草地绵绵,上有敌机盘旋,下有强虏的疯狂火力。这万里征途有意思吗?显然是毫无趣味可言,但长征的意义十分深远:她向世人展示了**人的不可战胜,将艰苦奋斗、敢创奇迹的“长征精神”写进了中华民族的精神图腾。如此来看,“有意思”并不是“有意义”的附庸,在两者相冲突的情形下,“有意思”会被割舍,也应该被割舍。正如这个章所说,我们在世俗的同化中变成了罪恶的帮凶,忘记了自己也曾经是善良本身。明明很害怕失去自己最初的模样,却一直在伤害弱者的路上一去不返,这是罪恶。这个世界因何生恶?我一直在想这个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问题,我想是因为不管善恶,都有自己的本源吧,这本就是无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