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可儿以为没有人看到,拿着蛋糕回头想换位置远离时才发现程子悦在看着自己笑。

心跳好像漏了一拍,也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淡淡乳酪香味在人群间散开,甜嫩滑口的奶油和松软蛋糕也在口中弥漫,带着某人光明正大的偏爱,甜蜜蜜漫在她的耳边。

似乎总是以玩笑和言语来证明她的特殊性。

他们还会腻在影厅里聊天,头上的星空顶像镶满了钻石般,密密的聚集在一起。

这是她最接近他性格的开始,听见了他说的许多话,观察到他嫌弃无语的表情,也体会到他心思细腻的一面,更加揣摩出他的朋友。

程子悦是这里面他认识最久的人,井晨阳是她的老公。吴皜何昃性格开朗,陈桎疏离但温柔,章沫兮和他也是一对,结婚了。

这是真的能亲身体会到氛围的不同,关系很好的朋友原来可以并肩走这么久。

晚上留下来过夜一切都准备就绪要睡觉时,敲门声响起,单可儿开了门,看向沈郴林。

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就这样看着,目光慢慢灼热起来,像两颗跳动烧的火星。

“现在就我们俩人,你不叫我郴林。”,他说,没有用起反问语句倒显得有些委屈。

柔和的灯光罩在她的秀发上,也晕在她白皙好看的肩颈处,温柔又迷人。

沈郴林盯着她看,直至她松开手的那一刻便推开门又关上,拉着她的手拉至脖子,弯腰抱着她,“可儿。”

单可儿抱回他,小脸顺从的贴在他颈窝,感受着他的体温,脸不经意又红了一度,“谁没事总叫名字呀。”

话落,腰上的力道大了些,两个之间忽然也就贴的更近,柔软与结实的躯体碰撞,点着爱情的荷尔蒙。

安静下来了。

“你喝醉了吗?”,单可儿轻轻推开他。

沈郴林没回答只顾按下开关,三米高的窗帘从左右两边自动合上,隔绝落地窗外的夜景。

衣柜里展挂着通用的白衬衣,尺码大小一应俱全。

“我没喝多少,怕你明天头疼。”

圆桌上还是阿姨给冲好的蜂蜜水,沈郴林手托在她的手下边,待她稍稍抿了一口后才松开,“刚刚和吴皜喝的酒有烈,胃有不舒服么?”

连喝了两天的酒,本以为是能够放纵的天下,游戏饭桌聊天,几乎都是提手就喝,没想他却时刻提醒着酒量,挡酒。

倘若这些询问的语气不带任何关心,她都不会察觉到异样。

单可儿征然点了头,又想否认,“我不知道,你一问我觉得身体哪都不舒服。”

清如水亮如星的双眸,连眉都簇然蹙起,“我不骗你。”

沈郴林把毛毯披在她的身上,隔着这层毛绒布料揽着她窝在沙发里,感受着一个真实的鲜活的生命抱在怀里。

偌大的房间与吊顶,反映出相拥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