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老耿不耐烦地说:“要不咱俩打个赌,你要是能搞定,多加一成如何?”

对于钱,老耿不会开玩笑,我没理由不相信:“我信,我怎么能不信你这个上仙呢,走了啊!”

从老耿那里出来,兴冲冲地回到别墅。不过我没打算和兄弟们说这事,我先要试试灵不灵。

回到别墅,我把一副扑克扔在桌子上说:“哥几个,敢不敢和我玩玩?”

丁总上下打量我说:“你这个铁公鸡今天怎么了?平时连一块钱都不敢赌的人,今天这是要疯啊!”

我胸有成竹地说:“就说你们敢不敢玩吧!”

栋哥说:“玩是敢玩,你别像平时那样输了耍赖,哭着喊着,还把钱要回去就行!”

“我哭着喊着了吗?”

鸡蛋说:“你是没哭,但你是不是把钱要回去了?”

我尴尬地笑着说:“过去的事还提他干啥。今天我保证,输了不耍赖!”

丁总拿起扑克看了看说:“你小子不会是在牌上做手脚了吧?栋哥,把咱们平时玩的那副拿来。”

我心口不一地夸道:“果然是丁总,就是老油条,不过牌你们随意换!”

大家都疑惑我为什么这么反常,不过还是和我开始玩。结果可想而知,有小菌人的帮忙,没过一会,不仅他们身上的钱都输了个精光,最后干脆连衣服也压上了。当然,每个人最后输的都剩下一条裤衩了。

我高兴地一边收钱,一边说:“谢众位兄弟赏钱啊,我就不客气了。”

栋哥输红眼了说:“不行,我还要玩!”

我看着他说:“大哥,你那裤衩我可不要啊!”

栋哥倒是豪爽,干脆把裤衩一脱,从下面直接拔了几根毛往桌子上一拍说:“我压什么你压什么,来啊!”

丁总他们嫌弃地看着他,我无语地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这样吧,钱和衣服我可以退回去,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栋哥说:“什么条件,你说!”

我默默拿出手机,没说话。丁总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真是人中豪杰,一点都不带犹豫的,把裤衩一褪,还摆了一个POSS。看着愣住的我说:“看什么,拍呗!这姿势够骚吗?不满意你说,咱随便换!”

栋哥就不用说了,早就脱了,鸡蛋他们也很干脆。看着哥几个在我们面前毫无羞耻地搔首弄姿,我败了。

收起手机说:“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我服了行吗?怎么样,兄弟这技术没问题吧,咱们赌场搞起?”

他们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这是赌神附体?快说说怎么回事?”

“天机不可泄露!”

小菌人的事我选择了隐瞒,主要还是为了保护这群小家伙,顺带留一手以后好对付这几个不要脸的家伙。

那个无赖鬼魂自从落到瓦爷手里,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不管是讲道理还是耍赖,反正瓦爷就一个反应,拿起砖就是拍。早就被折磨的没有鬼样了,现在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那个鬼魂的交代下,我们得知那个赌场很隐蔽,是一个娱乐城的地下室改造而成的,没人引荐很难进去。不过这难不倒那几个人精,很快我们就有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