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琬琰脸色不虞的回来,这一家子真是不要脸,才开始就要抢走自己所有的东西。大言不惭,我陆琬琰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么。

她没发现,已经把夏侯晔归属于她的了。

坐在椅子上生气。

夏侯晔远远的看到她情绪不对,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进来,屋内没有其他人,他将人抱在怀里,“怎么了,谁惹你生气,爷替你教训他。”

“除了你,现在又多了四个。”陆琬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岂有此理!”夏侯晔拉着陆琬琰就往外走,“爷的女人他们也敢欺负,不给他们点颜色,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行了,我也教训过他们了,先欺负人,也看看是谁。”

这男人说风就是雨,他出面收拾,万一真的是原主的家人,有些不好。再说,自己也没吃亏。陆琬琰安慰他坐下,“我就是吐槽一下那兄妹俩,你倒是气上了。”

人心险恶,有些亲人不配当亲人。

夏侯晔抱着人一起坐下,“爷看看你的记号,弄丢了,爷好找你呀。”

看了痣,又卷起陆琬琰的衣袖,夏侯晔惊奇的道,“哎,还真是一匹奔跑的马。还是一匹强壮的战马,你天生的将才啊。”

听他胡诌。陆琬琰顺杆子往上爬,“那我跟你上战场杀敌,挣个女将军当一当。”

“想得美。”夏侯晔伸手轻轻刮了她的鼻尖,“爷不需要你做任何冒险的事情,将军那么好当的么,那是鲜血换来的。

你就安心待在爷的身后,爷为你扫平一切。马上时月时星就过来了,以后时时刻刻保护你,不能让你出半点差错。”

“重点保护了,你这是真的爱上我了?”陆琬琰好以整暇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夏侯晔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最后停在红唇上,温柔的摩挲。对上她的视线,“爷在明华寺长大,亲情、友情都有。唯独没有跟女人相处,爷不知道对你是不是爱,爷只知道每天都想看到你,每晚都想陪你睡。”

三句不离睡,陆琬琰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太空虚。红唇推着手指到了薄唇上,她吐气如兰,“你不缺哎,你缺觉。”

“昨晚确实没睡好,咱们现在去睡。”夏侯晔站起来,抱着陆琬琰就往里面走,“时光换了里面的被褥,正好。”

这男人,真是说风就是雨,会顺杆子爬。陆琬琰挣扎着要起来,“大白天两个大男人睡一起想什么,其他人怎么想?”

“爷管人家怎么想。”把人放在床上,顺势压了上去。夏侯晔伸手就去脱陆琬琰的衣裳,“爷确实缺觉。”

“我错了,我错了。”陆琬琰抱住他的手,“你不缺,你很精神。不是还没找到姚定山藏银子的地方们,走,咱们溜达去,说不定有收获。”

夏侯晔顺势在鼓起的山包上捏了一把,“钱财乃身外之物,爷不缺钱。”

她缺。

看出来了,他就是故意的。怕伤着孩子,陆琬琰侧身护着小腹,“夏侯晔,我肚子痛。”

夏侯晔想起来了,她还来着月事呢。赶紧滚到一边,大手轻轻的在小腹上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好点了,就是不能生气,一生气就疼。”陆琬琰依偎在他怀里,看他心疼的模样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想到腹中的孩子,陆琬琰问他,“夏侯晔,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他不假思索立刻回答,“若是琬儿生的,儿子女儿都喜欢。”

这厮还学会抢答了。

陆琬琰享受着他的抚摸,眼皮子打架,“嗯,那就好,不然,我带孩子走,让你见不到他们。”

夏侯晔轻轻拍了她的肉臀,“爷不会跟你这个机会,别说傻话,睡吧。”

一夜未睡,两人依偎在一起睡得香甜。时刻听里面没动静了,轻轻的关上了门。

中午的药熬好了,夏侯晔派人送过去,不让这一家子给陆琬琰添堵。

吴心悦打算趁陆琬琰送药的时候,好好跟她说说,哄哄她。高兴了,把自己从这里带走,省得在这里继续受罪。她能手林儿那小兔崽子当徒弟,自己是她亲妹妹,没理由不帮。

结果人没来,白练了一上午的话,没机会说。她不来,就去找她。不能空手去,吴心悦爬上上,摘了一兜红枣,来找陆琬琰。

“我找王大夫,她给我娘治蛇毒,我摘了果子谢她。”

陆琬琰往外面看了一眼,小丫头装得是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样子。她心中腹诽,不来毒她就阿弥陀佛,谢不敢当啊。果子是好果子,人,不是好人呐。

闲着无事,陆琬琰走了出去,看看她想干啥。

看到陆琬琰出来,吴心悦逗着红枣欢快的跑了过来,“王大夫,我给你送枣来了。”

枣子挺红,看得出来是刚摘的,叶子新鲜的钉在上面呢。陆琬琰拿了一颗枣,“山上乱跑,不怕遇上毒蛇?”

“放心吧,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哪里有蛇都知道。”吴心悦眼珠子乱瞟,外面没看到,就往屋里看,“咱们进去吃枣子吧。”

陆琬琰偏不如她的意,“外面太阳挺好,就在外面吧。”

拿了个筐子装红枣,打了水在外面洗。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吴心悦站着。

屋内看公的夏侯晔嘴角勾起,死女人终于知道护食了。

吴心悦被冷待,到底是十三岁的小姑娘,尴尬的站着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

陆琬琰拿了一个红枣在手中把玩,“谢谢你的红枣,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我...”吴心悦心中暗恨陆琬琰不给她脸面,故意给她难堪。好在她脸皮厚,才不管这些,“姐,之前是妹妹不对,你原谅我吧。”

使劲挤出了两滴眼泪,“我也是苦日子过怕了,在家里吃的最少,活干得最多。要不是你们来抓了姚定山,过段时间,我就要被送个他当玩意儿了。”

吴心悦小心看了陆琬琰一眼,“你是我姐,过得那么好,我有些嫉妒。才说出那些话,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