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着班,莫明穿越到大业王朝争储

(大布巷哈维作品)

“呸,东宫肉再好吃,又怎及得上洒家和秦王猎的虎肉熊胆好吃,宫里臭规矩多,酒又喝的不痛快,大声笑一句说你威仪不肃,还对你瞪鼻子上脸的,非要别人板着个脸,道貌岸然的,说句话也要绕脑瓜子,屁又不能乱放,好不烦躁”玉赤敬德黑起脸嘟囔道。

“是啦,今天是庆功宴,非比寻常,你莫要贪杯搅了兴头,耍你的混世魔王小性子”。

玉赤敬德瞪了一眼说话的张亮,“秦王早嘱咐过洒家了,要你这厮多嘴多舌”。

张亮讨了个没趣,知道这个人是个莽夫,也懒得和他计较。

厚君集却最知道玉赤敬德的心思,只要是秦王嘱咐过的事,他一定会拼死遵守,所以断不会喝酒误事。

玉赤敬德这人生有异相,脑后有反骨,经历颇有点像三姓家奴的吕布,曾在刘武周手下做事,后随宋金刚在介休县抵抗大业军队,宋金刚败在木子仕明之手后,玉赤敬德便投了大业,和其他几次更换门庭不同,这一次玉赤敬德是彻底被木子仕明打服了,对木子仕明的战阵之才敬若天人,从此便开始追随秦王木子仕明征战天下,数次救木子仕明于危难之中,甚得木子仕明喜爱,是秦王木子仕明的心腹爱将,木子仕明曾在一次大胜后说过“吾持弓,公(玉赤敬德)执槊,天下无可匹敌也”,足见木子仕明对玉赤敬德忠心与勇武的认可。

厚君集还记得有人曾向木子仕明进言过,说玉赤敬德勇则勇矣,然脑后有反骨忠义不足,久之其心必异,要木子仕明多加防范,不可重用。木子仕明却毫不介意玉赤敬德脑后有反骨,甚至为坚其心,还当着众人的面说“玉赤敬德心如山岳,虽积金至斗,知公不移”,那是对玉赤敬德推心置腹以命相托,到了用人不疑的地步,简直把身家性命绑在一起,所以这个玉赤敬德天底下谁都不服,唯服木子仕明,木子仕明只要对他嘱咐过什么,那是天塌下来也会死守诺言的。

因此张亮的话才会讨了个没趣。

这些人心里想什么,全被务器捕捉到传给了哈小维,连他们的成长特性也全都汇成数据灌输到哈小维脑子里,所以哈小维对他们的了解可谓知根知底,因此很容易便能融入他们,有时随便一句话都能讲到他们心坎中去,这些大老粗们见哈小维一个弱不禁风的白面生,讲的话虽说也那么粗鄙无,倒很合他们的胃口,那些人一开始还不信秦王说这个哈小维有什么经天玮地之才,结果交谈过后才觉得人家确实有些门道,说话很有水平,不免开始另眼相看。

本来这些军中大佬一开始还觉得秦王对他礼敬有加,心中颇不服气,现在见到哈小维只是说个只言片语就能把原本复杂的军阵之事讲明白,才知道原来人家哈少是真的有料的,不然也不会令玄奘法师与秦王这般看重,而且说的话又句句入心,好像背似的把他们这些人以前战场上得意战事极尽恭维的说出来,你说这些军中大佬们哪一个不欢喜,一下子待他就像多年老友一样,谈笑间一点隔阂都没有。

哈小维照着务器传给他的资料说道“话说三年前的吕州之战,擎穷、陈咬斤、木子世绩三位将军,手头只有200人,却打的刘武周1万多人抱头鼠窜,观古今战事,也没有这般以少胜多的吧...”

哈小维的这句话说的擎穷、陈咬斤俩人内心十分欢喜,虽说擎穷并不喜欢听马屁话,但这么得意的战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自然倍有面子,内心欢喜也是自然的。

陈咬斤就更不用说了,他最喜欢听马屁话,心里欢喜的简直就要把哈小维抱在怀里狠亲一顿。

然后哈小维又把厚君集、张工紧、张亮、张富贵、薛湾均、端志玄、旁亲辉、李孟尝、郑仁泰、丘行恭、公孙世家、丘师利、独孤世家、齐善行这些大老粗点评了个遍,只把这些大老粗们逗的开心极了,叽叽喳喳的无不和他套近乎。

说着说着,哈小维突然向秦王府众将问道“那太子为什么会设这场夜宴呢?”

“这还用问,那当然是为了表我们秦王盖世战功啦,这还用说吗?”

“就是,大业天下有一半江山是秦王带着我们打下的,一场夜宴算得了什么?”厚君集补了一句。

“另一半江山要不是河间郡王木子孝恭得了木子靖的便宜,萧铣这厮又是个软柿子,不经打,哪里能仅用了两个月的时间,便平复江南灭了南梁,这其中的难易程度难道大业诸公不知吗?其实凭着秦王的威名,江南传檄可定,又怎会有他人的功名,对不对?”一直不多说话的范玄龄总结了一句。

“就是就是...”秦王府众人纷纷点头。

“哦!原来如此,我是个局外人,不清楚缘由,原来搞这个宴会是为了表秦王战功。”

“是的,哈少可能有所不知,首举大业义旗的是我们的秦王,这盛世夜宴当然是为表我秦王殿下的赫赫战功而设的,试问大业立国哪一场恶战不是秦王殿下带我们打的?扶风之战灭薛仁杲,破李轨,败宋金刚、刘武周,攻克洛阳王世充,虎牢关之战,3000玄甲军对战10万夏王窦建德大军,秦王身先士卒生擒夏王威震天下,试问大业江山征战路上多少次的峰回路转,多少次的九死一生,没有咱们秦王的英勇睿智,能化险为夷吗?诸位想想就知道,没有秦王,哪里来的大业天下!太子呢?数的出的战功有几件?我敢说一件都没有。”

“辅机也不能这么说,太子掌管朝政,处理国事,安抚百姓,恢复生产,收拾河山,总管后勤,为父皇分忧,这哪一件是容易的?战功也有太子的一半”,木子仕明见到长孙辅机一昧的贬低太子,似乎有失偏颇,便开口说了一句。

“是,秦王殿下说的对,所以太子为秦王的劳苦功高设这个夜宴也是理所应当的。”

“那辅机说理由就这么简单?”

“可能没那么简单吧,但肯定这也是主要理由之一。”

“其实,我倒不在乎这些虚名俗套,能为我大业天下鞠躬尽瘁,能为天下黎民百姓谱一方安宁,展我一生抱负,人生其实已经无憾了,对吧,诸位。”

“是,秦王殿下,我等尽知秦王心意,不在乎这些虚名,愿追随秦王殿下为国为民,死而后已。”

“好啦,此处是北衙重地,有重兵把守,我们不要折腾太大的动静,还是快快去大明宫吧!”

“喏”,秦王府众属官一起应喏,都不再说话,随着木子仕明向大明宫大步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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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里灯火通明,太子木子剑宸镇定自若的指挥调度,大业建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夜宴,显得处处秩序井然。处理国政多年,区区一个夜宴在太子木子剑宸手上自不是什么难事。

“大哥,为一个木子二用得着那么操心劳肺吗?”

“四弟,你怎么这么说秦王呢,那是你二哥,功勋卓著的天策府上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