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着班,莫明穿越到大业王朝争储

(大布巷哈维作品)

“哇!当官啦,还编制内的,圆大头长本事了,那他肯定不愿回去了,我也不回去,当劳务派遣,没有梦想,受人冷眼,像条咸鱼一样活着,那有什么好玩?在这里有吃有喝又有舞跳,还能实现人生梦想,多好,等我玩腻了我才回去。”

“你疯啦,我看太子、秦王俩兄弟不像外表表现的那么融洽,为了权力也许什么事情都能发生,而且这些爬到顶尖之上的政治人物,怎么能用简单的好人、坏人来定义呢,在这种层面好和坏是模糊不清的,只有立场不同而已,你说太子是好人,可能只是一种假象,这种好的定义太宽泛了,总之他们迟早有大事发生,这几天我们就要赶紧的想个办法回去,我们也才走了一些时间,也不算旷工的很厉害,低声下气的跟领导陪个不是,塞点好处给他,估计也不会丢了工作。”

“切(小雯君鄙夷的口气)!!!俩兄弟能有多大的事,大不了吵一场闹分家呗,那些富豪狗血剧我可看的多了,最坏也就是争家产争到老死不相往来,难道还能动刀子打一架不成,我看太子斯斯的,绝对不会动粗的,你口中那个秦王就不知道啰。”

哈小维恨自己不懂大业这段历史,不然,就有办法劝了,现在五华兄弟和小雯君都不想回去,自己怎么可能独自回去呢?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等研究出回去的密码,到时候可由不得他们,想至此,哈小维也就不打算再劝了。

另一边,等到木子渊宣诏完毕,一场轰轰烈烈的《秦王破阵舞》大戏也就草草结束了,繁华散尽就只剩下离别了,哈小维和小雯君好不容易见到面,都还没有商议出个子午卯酉,就被迫分开,由于军情紧急,各方都要研究下一步的方案,所以太子、秦王,中枢宰辅、各部官员都散的很快,哈小维与小雯君都还未来得及约定什么时候再见面,以哪种方式和地点相见,便被大队人马裹挟着分道扬镳,小雯君本来想叫哈小维一齐回太子府的,哈小维却是连连摆手说使不得,这要是贸然一同去了太子府,估计这木子家两兄弟当场就会打起来,这点后果哈小维还是能设想到的。

小雯君无奈,只得与哈小维告别,哈小维说他一找到回去的办法就马上来找她,叫小雯君自己保重,不用担心,小雯君根本不在意,有个屁的担心,随口应了一声,两边的人马催的急了,俩人只能匆匆挥手告别,然后各回各王府,各找各王子去了。

秦王府里一片灯火通明,那些个战场上厮杀惯的大老爷们个个暴跳如雷,在那里骂爹喊娘的。

你说他们能不窝火吗?好端端的一下子给换了个老板,原来的草台班子说没有就没有了,这新老板虽然都姓木子,可此木子非彼木子呀,这东宫太子老板从来没有打过仗,怎么能跟沙场老将的秦王木子仕明老板相比呢,别听裴济那个糟老头子逼逼的漂亮,说太子能又能武,呸!没实战过的纸上谈兵谁信呀!说不定太子是木子赵括呢,这裴老头忽悠鬼去吧。

众将都是抱着同样的心思,不愿跟着新老板出去打仗,所以全部人心中的愤慨可想而知,虽然这两个老板年纪都不大,都是又帅又有型的皇家木子哥,可一个在沙场玩命长大的,另一个在深宫妇人之手奶大的(其实太子根本不是长于深宫妇人之手,只是这些大老粗们跟惯了秦王,对雅的太子抱有的一种成见,可以说是一种阵营间的偏见吧),跟着谁出去才能打胜仗,就算不用脑袋想用屁股想都知道吧,跟着这样一个奶油小生的太子老板那还不是前途渺茫呀!说不定把命都白白丢在沙场上了,这才是最不甘心的。

“反了,反了,他姑奶奶的,让我们这些人全部去给太子爷当炮灰,去给他的天子之路当台阶,当我们这些人是草芥呀!秦王府一个战将不留,就剩个空壳子,这还让人活吗?明天我就辞官接我老娘回太行山种地去,咱受不了这个鸟气呀!”

陈咬斤是气急了眼,在那里咆哮。

“我看你不是回太行山,是回你的瓦岗寨,当你的山大王吧,听说你这厮在瓦岗寨还有几房压寨夫人,是一起接过来快活吧...”玉赤敬德却在一旁风言风语的说道。

“你...”陈咬斤酒坛子大的拳头就要往玉赤敬德那颗多嘴的黑头砸去。擎穷赶紧把他压住,这陈咬斤可打不过玉赤敬德这个莽夫,等一下脑袋上吃几个大包子就不划算了。

“敬德也不要说风凉话,你不是一直吹嘘自己有种吗?有本事你去把东宫给砸了,这样咱们就不用去太子府当炮灰了,我们这干人的脑袋都是你敬德给的,以后我们每家都给你立长生祠,子子孙孙给你烧香拜佛”。

张工紧实在看不过去,帮陈咬斤打起了嘴炮,拿言词去挤兑玉赤敬德。

哈小维也凑在旁边看热闹,见这玉赤敬德这厮蛮横惯了,谁都敢惹,可唯独张工紧说这话,玉赤敬德却不敢马上反唇相讥,因为务器在哈小维脑子里输入了一串张工紧的数据,这张工紧是有6级大招的真男人,能界限突破,有觉醒技,而且大招的CD还转的快,大招带眩晕硬控和破防,控制技能足足的,又有战神下凡的最强普通技,不仅能够给张工紧额外提供300点战力和150点的防御,还有战神之戟的普通攻击破防技,厉害的鸭匹(鸭匹:厉害的最高形容词)。

有大招的张工紧,玉赤敬德还是不敢去招惹他,玉赤敬德这个人虽然莽但不傻,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所以一声不吭的任张工紧挤兑,装聋作哑扮路人,假装没有听到。

可玉赤敬德装懵扮傻也没用呀,秦王府这干武将的火气都被撩起来了,这股子邪火正无处放呢,你玉赤敬德被张工紧挤兑,那还不是破鼓万人锤呀,纷纷就把火出在玉赤敬德身上了。

“哟!有些人一讲到要去动真格的,马上便没了尿性,怂成狗了,成天嘴炮说他自己是大业第一勇士,冲锋陷阵天下第一,我看呀,是大业天下第一怂狗吧!”

“哪里是怂狗,是怂猫才对,敬德不是一直吹嘘自己是虎将吗?虎是不成了,猫将还成”。

“我听说太子府正缺个总管太监,莫不是某人看上了太子府总管太监位子,害怕自己有尿性当不成太子府总管太监,马屁提前拍上了,得,那你也别咬着陈咬斤不放呀,人家陈咬金又不会和你争,啧啧,这尿性...”

“哦!还有这种事呀,老夫本来两不偏袒的,要是敬德为了自己的前程连尿性都不要了,那老夫就看不起他了”。

“别呀,人各有志,再见还是朋友嘛,只不过以前的敬德是大鹏展翅的那个鹏友,现在不同阵营了,就当是普通朋友好啦”。

秦王府有一大半的大老粗听不懂这句话,就问道,“端志玄,你绉绉的说什么呢?说什么敬德是大鹏展翅的那个鹏友?然后又是普通朋友。”

端志玄微微一笑,“敬德去了太子府当总管太监,这大鹏不能展翅了,那不就是变普通朋友了吗?”

秦王府这些大老粗们只会抡刀动枪,哪里听的懂端志玄的隐喻,是在讥讽玉赤敬德做了太监总管后那个鹏字没有了鸟,变成了朋,纷纷瞠目结舌的看着端志玄,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端志玄也不解释,只是耸耸肩,根本不搭理他们。

那几个官度如惠、范玄龄、长孙辅机就都笑的直摇头,笑这个端志玄太损了,损了人家还让人莫名其妙,在这些武将当中就数这个端志玄最会使坏。

当然也有护着玉赤敬德的,厚君集就平常和玉赤敬德交好,眼看着玉赤敬德被怼的成了个缩头乌龟,便出来讲句公道话,“人家敬德说的也没错,你陈知节(咬斤)遇到屁事就撂挑子,动不动就发你浑世魔王(在瓦岗军,陈咬斤人称浑世魔王)的性子,说要接老娘回太行山种田,秦王白养你啦,有难就走有福就舔过来,你那三板斧留着生崽种田的吗?秦王要你何用?还有你这个端志玄,说话阴阳怪气的,大家同在一条船上,理应风雨同舟,却说人家敬德为了子虚乌有的总管太监变成了个大鹏折翼的朋友,这大鹏没有了鸟不就是讥讽人家敬德是个太监吗?太损了吧你”。

厚君集这么一吭声众将就不好再怼玉赤敬德了,论在秦王的心腹地位,厚君集绝对是排的上号的,众将哪里会不懂得这层关系,厚君集的发声某种意义上代表着秦王的授意。

哈小维也觉得奇怪,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厚君集,轻易也不说话,可一旦说出话来在诸将心中便份量十足,真是奇怪。

这有啥好奇怪的!务器立刻“嘀嘀嘀”的给了哈小维一串厚君集的五维数据:厚君集,敏捷系英雄,高防高输出。可他不单止是敏捷系英雄,其力量成长和智力成长同样极高,几乎和敏捷增长不相上下,属于全能型的伪核(游戏术语,意思是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大后期核心,容易被翻盘),前期、中期、后期都很强,可开启二级猛进光环,增加所属部队的行动力、防御力、攻击力,带特殊技‘不屈’,所统管部队不会投降,不会士气下降,不会遇强敌后退。如果和智力型英雄搭配的‘辉煌光环’结合,能让其能力得到质的改变,触发其被动技能‘灭国’,此技能威力无比,统率三军可灭敌国。

“哇哦,是个狠角色”,哈小维心中惊叹一句。

其他将领不吭声,不代表没人不敢吭声,做为曾经的瓦岗密友擎穷(擎叔宝)可就不跟厚君集讲什么客气,直接硬刚道“人家陈咬斤也没说不跟着秦王干,他开口第一句不就是说反了反了吗?这就连身家性命都押在秦王府,连命都舍得,何来惹得敬德的冷嘲热讽,人家张工紧说的没错,你玉赤敬德一天到晚吹嘘自己勇猛无双,大业第一猛将,既然有这么牛逼武艺,何不一人之力灭了刘黑闼,解山东之急,要不也可以去太子府找太子殿下理论呀,何必在这里耍威风,嘲讽人,要是不敢去,被人说句怂狗,我都觉得羞,更不要说大鹏展翅没有了鸟,我看有没有都是多余...”

玉赤敬德越听越恼怒,暴跳起来,回身拿起他的长槊,就准备出秦王府。

长孙辅机是知道玉赤敬德那个臭脾气的,这莽夫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的,擎叔宝和张工紧这么一激他,他可是真敢拿把长槊去东宫单挑太子府,便急忙劝道“你们这些人,窝里横不是,秦王还没说话呢,你们丫的先自乱阵脚,有这本事,单枪匹马去挑突厥人呀,在这里耍狠...你张工紧不是自诩神力惊人吗?去呀,最好连吐蕃都打下来,我们就服你...”

一席话,把众将说的全吭哧不吭声了。

木子仕明这个时候从内室换了套宽松的衣服出来,众将忙全部站立起来行礼,木子仕明微笑着点点头,当看到玉赤敬德握着个长槊像个木头人一样在那里杵着,不禁微感奇怪,不知这个莽夫又在玩什么把戏?

“秦王殿下!你说这太子玩的是什么把戏?一场庆功宴就轻松把天策上将军府给架空了,你秦王还无话可说,这招行的妙呀!让秦王府一下子变成了光杆府,咱们以后还算什么?”天策上将军府长史范玄龄第一个发问道。

“不但如此,这六百里加急好像是说好似的,偏偏在宴会最**来临,这也太巧了吧!而那几个中枢宰辅也像是打好腹稿似的,张口就来,一道陛下敕令,尚省、中省、门下省瞬间草就通过,连庭议都没有,这怎么看都像是编排好的,精彩的就像《秦王破阵舞》”长孙辅机跟着答嘴道。

“辅机这个‘巧’字形容的太好了,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太子这出戏编排的实在是太巧了,表面功夫那是做的足足的,现在大业有哪个子民不翘起大拇指说太子的好,整个大业君臣都知道他太子的良苦用心,好像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秦王,背地里呢?却把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来一招釜底抽薪,轻轻松松全部调走了天策上将军府的干将,我们这干人一走,天策上将军府那还不是个空壳子,要人没人,要将没将,徒有其表,但是,却一句不满的话都说不出口,国家用兵,宣调天策上将军府属臣出征,合情全理,谁能说个不字?我们想哭都找不到坟头,唉!这太子的手段高明啊!”厚君集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听你们这么一说,整个《秦王破阵舞》都是预先编排好的,太子只是借这场戏解我的兵权?”木子仕明不置可否的问道。

范玄龄、厚君集和长孙辅机都点点头,表示都持这个看法,众将也不吱声,显然都认同这个结论。 木子仕明微一沉吟,面向山东方向的夜空遥望,似乎想通过黑色的夜空知道山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