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自己最近养的那个男宠,江语棠就有点忍俊不禁,毕竟让秦恪吃瘪不容易,让他模仿那些南风馆的男子来讨自己的欢心,那就更是一种恶趣味了。 偏偏秦恪还愿意陪着她演,让她着实是觉得有些好笑,然而此时更关心的,却是外头那些人对她的看法。 “他们都是怎么说的?”江语棠十分好奇问道。 沈珺之听她提起这个,可就来了点精神,赶紧凑上钱来,与她说道了起来。 “你说你找个什么样的不好,偏偏找一个身形与四皇兄那么像的,外头现在都说你比起外表更看重内在,那些话题我听了都害臊。” 江语棠听到这儿倒是有些不理解了,“这怎么还扯上内涵了?再说了,不注重外表却注重内在,这有什么好害臊的?” 沈珺之不由露出了几分忍俊不禁的神情来,戏谑的看着她。 “我说是内在,你不会真以为是内涵的意思吧。” 这么一句反问,倒是把江语棠给问愣了,一时之间有些疑惑地看着沈珺之。 沈珺之也知道自己说的隐晦,故意和她提了一嘴,“所谓的内在,就是指那方面。” 说着还给江语棠使了一个 眼色,其中暧昧的意思十分明显。 江语棠好歹也是成年人了,也是经历过事儿的,此时一听沈珺之这么意有所指,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随后就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也不嫌害臊。” “这有什么好害臊的,不过只是小姐妹之间说一说闺房之事罢了。但是我真的有些好奇,你说这一位和四皇兄,到底哪一个在房事之上更得你的心意?” 江语棠心想这能比吗?都是一个人,这有什么可比性? 可是看着沈珺之那八卦的目光,似乎不给她一个说法,她肯定还是要问下去的。 于是轻轻咳了一声,“倒是都没什么差别,只是你也知道的,你皇兄那个人平日里头最是矜持,有时候总是放不开。这要是不矜持了,肯定是不能比的。” 话说的模棱两可,也是怕自己身边若是有秦恪安排的人,一旦把话传到秦恪耳朵里头,自己恐怕是真的下不来床。 可是听在了沈珺之耳朵里头,却又是另一个意思。 只见她十分了然的点了点头,甚至带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我懂了。若是房事之上能够更加合拍 ,我觉得就算样貌差些,也是无妨的。毕竟这位跟四皇兄还有点像,总归是差不到哪里去的。就是有时候,看起来有点膈应。” 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 江语棠不由有些疑惑,“怎么膈应了?” “你难道不觉得,现在你身边的这位,比起四皇兄,更像是另一个人吗?” 江语棠还真被她问住了,奇怪反问道:“你说的另一个人,是指的谁?” “齐景林啊。四皇兄的鼻子就十分挺立了,可齐家那位公子的鼻子就挺的有点过了,总让人觉得似乎有几分西方血统。还有那眉毛,乃是不算粗重的弯眉,更为他添了几分柔和。不过最主要的还是那双眼睛,你难道没有发现,他们二人的眼睛都比较浅吗?” 江语棠认出秦恪,完全是因为他身上有那股自己熟悉的气质,再加上身形比较像的缘故,所以先入为主,一开始就知道是他。 然而沈珺之却不知道自己眼中所谓的替身,其实就是秦恪本人,自然能瞧出许多分别来。 而她所说的这些,也正是秦恪就着自己的相貌,做出的些许调整。 “真就有这么像? ”江语棠十分不解。 却见沈珺之使劲点了点头,“你当局者迷,或许看不清楚,可那日我瞧见那男子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眼熟,问了夫君之后,夫君更是说他有点像齐公子,我才发觉出不对来。你可尽量别让他和齐景林见上面,否则我就怕齐景林觉得,你对他还真有几分心思,所以找了一个和他相貌这么像的人。” 江语棠一听到此处,可谓是比沈珺之还要膈应许多,然而想想连赵绥安都觉得这两人过于相似,也陷入了几分沉默之中。 想想秦恪做的调整,恐怕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做出的最大改变,绝对没有可能去模仿谁,就觉得这一定是个巧合。 可如果仅仅只是巧合的话,也未免太荒谬了一些。 “不过说来我也是奇怪,你说齐景林为何和秦恪长得那么像?他们也非亲非故的,理应不该如此相似才对。” 听江语棠这么问,沈珺之也若有

所思的点了点头。 “若是说一母所出,说不定还能找到一点眉目,可四皇兄的生母是淑妃娘娘,而齐景林只是贤妃娘娘的侄子,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老家更是离得极远,连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的理由都用不上。这两人能长的这么相似,还真是巧了。” 除了巧合,沈珺之大概也找不出别的原因来。 江语棠自然也是一样,只是总觉得,这件事情或许并不简单。 “行了,你也别想那么多。最近那位齐家公子可受重用着呢,估计也没什么机会来找你的麻烦,你就好好过你的安生日子。倘若哪一日你嫌他烦了,就来找我,我看能不能给他使点绊子,让他没时间过来找你。” 沈珺之也是好心,即便江语棠知道就算让她知晓了,或许也难以做出什么大动作来,却还是答应下来,与她道了声谢。 二人于是就此分别,各自回了家中。 只是在路上,江语棠却难免因为二人的相貌问题纠结起来。 “毫不相关的两个人,难道真的就能长的这么像吗?”她不由地问。 兰英是一直陪着她身边的,此时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也多了句嘴。 “奴婢曾经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听说过这天底下会有容貌相似的陌生人,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是齐小公子的态度却难免让人生疑,就好像对于王爷和主子在一起的这件事情,让他十分生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