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孩子自己要求,这也太推托责任了。

看着女人的心虚,男人笑了,唇角弯起的弧度很浅,却足够讽刺。

“白初悦,你的承诺能在不值钱些么?处心积虑的接近我儿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等回答,他厌恶收回手,

看她的眼神像看垃圾。

“真是让人失望。”

白初悦一怔,干脆耍泼皮,她漏出调戏良家妇女的风流眼神。

“怎么,陆总也对我心存期待过?”

看着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陆迟深眼里流露出鄙夷。

“恶心。”

后来,陆迟深没有在骂她,更没有打她,他是个很有素养的人。

而白初悦失魂落魄回到家后,也看到了她的惩罚。

看着雇主对自己说的解聘信息,她苦笑。

权势滔天,财力雄厚的陆迟深啊,谁敢得罪?

第二天一早,恩泽起床看到在沙发上睡着的白初悦微顿。

“妈妈?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沫最看不得妈妈受委屈,她觉得妈妈在沙发上睡觉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眶说红就红了。

被两个宝儿喊醒,白初悦努力睁开半宿没合眼的眼睛。

“没事,昨天没睡好,不用担心妈妈,妈妈没有工作了,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恩泽敏锐的捕捉到了其中的信息。

“没有工作?妈妈,发生什么事了?”

白初悦边给孩子做早餐,边把事情经过大概叙述了一遍。

恩泽听着,皱起了眉头,他皱眉的时候面容肃冷,像极了那个人,白初悦看的正发呆。

这时,恩泽说话了。

“子墨如果要找妈妈,为什么不联系我?我们有联系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