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专心点。”

耳畔再度传来磁性低沉的声音,魏晚言连忙收起余光。

但……眼下这情况,她怎么专心?

咬了咬牙,她几乎是用气息在说话,“你该不会真要做什么吧?”

应柏年轻嗤一声,眉头性感的挑起,“那不然呢?”

“我们可是签了协议的!”她又气又羞,这种被压住的姿势下,憋的满脸通红。

应柏年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她这副模样,总觉得跟河豚有些相似。

骨节修长的手探上她的衣服,他压低声音道:“配合着叫,脱个外套而已。爷爷看不到点实质是不会走的。”

“可……可是房那会儿……”

魏晚言脸颊滚烫,竟不知怎么继续说下去。

“到底你是他孙子还是我是?”应柏年黑沉的眸子没有半点起伏,“想让他快点走就配合点。叫。”

魏晚言虽然医学上十分精通,但这方面完全就是个白纸,她小脸红的跟熟透的樱桃似的,“我……我不会。”

应柏年一手扯了她的外套丢在地上,随即在她颈窝边吐出一口热气。

“嗯哼……”

突如其来的痒意令她下意识的哼了一声,又娇又软。

应柏年本就

黑沉的眸子更加幽深,“继续。”

魏晚言咬着牙,继续哼哼唧唧,直到浑身都在发烫的时候,男人忽的起身。

“走了?”

“嗯。”

魏晚言第一反应就是看向那条缝隙,果然没再看到什么。

喘了口气,她就看见男人扯开了衣服扣子往浴室过去。

难道做完假戏也要洗澡吗?

看着自己身上的小背心,她不由有些庆幸,连忙捡起地上的外套穿上,又把房门彻底关上。

哗哗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应柏年闭着眼睛,额头泛起不明显的青筋。

耳边回荡着刚才那时轻时重的闷哼声,剑眉不由缓缓拧起。

他向来厌恶邺城的这些女人,不是拜金就是想接近他得到点什么,所以他才不惜放出自己不举的假消息。

千算万算都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对这样一个女人只是叫了几声就起了反应。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魏晚言红透的脸颊以及粉嫩的唇瓣,他喉结微紧。

深深沉了口气,应柏年把热水调成了冷水,兜头淋下。

女人只会影响他,所有萌芽的幼苗都该扼杀在摇篮里。

等他冲好澡再出来的时候,魏晚言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纤长柔软的睫毛洒下淡淡的阴影,肌肤皙白的仿佛能透光。

麻烦。

他拧眉,没再多看一眼,随手拿了个薄毯丢过去。

魏晚言睡的不太安稳,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颇为朦胧。

她揉了揉头发,正巧看见应柏年推门进来。

“准备一下。”

魏晚言听闻这话就知道应家的那些本家亲戚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