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

欧阳洺才到前朝之中,便瞧着这大殿之中所有人都扫视着自己。

他带着几分诧异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走进殿中,对皇上行礼道:“父皇。”

“跪下。”皇上不等欧阳洺再说话,便沉着声音,对欧阳洺说道。

欧阳洺闻言,心中一沉,带着几分惊讶的神情看着皇上,轻声道:“父皇,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事情,竟然惹得父皇如此恼怒。”

皇上冷哼一声,瞧着欧阳洺,沉着声音问道:“你说到底怎么了?”

欧阳洺一早得了王公公的指点,心中知道是什么事情,可是脸上却是半分也没有显露出来:“父皇,儿臣不知到底是怎么了。”

“朕问你,这杨懿川可是住在你的府中?”皇上盯着欧阳洺的眼睛,沉着声音问道。

欧阳洺环视了一圈四周的人,沉思片刻,低声道:“回父皇的话,杨懿川的确在儿臣府中,一直没有回禀父皇,也是因为儿臣觉得这是小事,实在是不需要惊动父皇。”

“小事?”欧阳哲闻言,冷哼一声,瞧着欧阳洺,沉声道,“太子殿下便是觉得这样的事情是小事,那不知什么事情在殿下

眼中是大事呢?为了寻这杨懿川,父皇派出去了多少人。想不到,这杨懿川竟然是在太子殿下您的府中。”

闻言,欧阳洺扬起头,看着皇上:“父皇,这杨懿川的身子不大好,在儿臣府中也不过是为了养病而已。若是父皇因此对儿臣动了怒气,倒是儿臣的不是了。”

皇上的嘴角勾动了两下,面色一沉,冷眼瞧着欧阳洺:“太子便是觉得杨懿川只是在你府中养病就不用告知朕了是吗?你吃的是朕的饭,做的却是谋逆之事,朕瞧着,你是狂妄难忍。”

说完,皇上对身后的王公公高声道:“传令下去,从今日开始,太子殿下自今日开始禁足在东宫,一个月不许出门。”

“皇上,”王公公闻言,往前走了两步,低声道,“禁足太子,事关重大,皇上是不是思忖之后再做决定?”

皇上别过头,带着几分恼怒的神情盯着王公公:“你什么时候开始做事竟然如此的话多。朕要禁足太子,难不成还需要朕跟谁商量吗?”

王公公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对着皇上叩首道:“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

“去通报吧。

”皇上见状,冷声说道。

欧阳哲眼见着王公公带来了人,将欧阳洺带了下去。

他心中一喜,脸上露出几抹笑容。

欧阳洺见皇上正在气头上,知道自己便是解释了也没有用,只得随着王公公带来的人往外而去。

小路子见状,迎了上来,凑在太子身边,担忧地问道:“太子殿下。”

欧阳洺对小路子摆摆手:“去告诉郡主一声,我这里没有什么事情,要她不用担心。”

小路子闻言,立即趁着人不注意,转身就往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