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咯噔了一下,看了眼苏清漪,咬牙,“属下领命,属下自会以死谢罪。”

话落,侍卫起身离开,向来,任务失败,在皇后眼中,只有死路一条。

夜下,苏瑾余看着婢女出去之久,如今才回来,怕是有事都已经做完了,冷眸漠视,抬手向婢女招了招手。

“余妃有什么吩咐吗?”

婢女靠近,苏瑾余也早就准备好了笔墨,在纸上写上:沐浴二字,婢女靠近看了,点了点头退下。

就在婢女靠近时,苏瑾余闻到她的身上有胭脂味,而这个婢女明显是没有用胭脂,御医更不可能用胭脂。

似乎早就猜想到了一个可能,苏瑾余嘴角微微上扬。

婢女伺候沐浴,苏瑾余泡在热水里,看了眼一旁的缃裙和纱衣,那些都是往日苏瑾余穿的衣裳,早日在冷宫穿的不过反复那两套素衣。

婢女伸手给苏瑾余淋水,苏瑾余想要起身,转头看了眼婢女,伸手指了指婢女,然后指了指门口。

“娘娘让奴婢出去?”婢女猜想,看到苏瑾余点了点头后疑惑转身出去的,屋内便剩下了苏瑾余一人。

“呼,真是憋死,还是早点想办法名正言顺服下那所

谓解哑毒的解药好。”

深呼吸了一生气,从浴桶起身一步步走向屏风,将纱衣套上后便坐在了铜镜前,仔细看着这张脸,伸手触摸这张脸。

“苏瑾余,你真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可惜却将自己埋进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

放下手无意碰掉了桌子上的簪子,心里惊吓了一跳,苏瑾余弯腰,捡起簪子,起身扭头看向镜子。

背后那纱衣遮住的地方,隐隐约约看见一块儿东西,苏瑾余皱眉,将簪子放回了梳妆台上,侧过身子,扭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后背,隔着纱衣,隐隐约约看见一朵彼岸花的印记,心中一震,不可置信起身将纱衣褪到腰间。

背后脖颈下三寸之处有一朵两只拇指大小的彼岸花,顿时苏瑾余大惊失色,这前世的胎记怎会在这个躯体上?还是说之前这躯体上就有这朵彼岸花胎记了?

“砰砰。”

“娘娘,奴婢可以进来了吗?”门外,婢女突然唤了一声,

苏瑾余心中一惊,迅速将纱衣穿上,婢女推门而进,见苏瑾余已经坐在了梳妆台前,拿着手中的里衣靠近。

“娘娘,奴婢服侍你更衣吧!”

苏瑾余摆了摆手,靠

近一把将婢女手上的里衣抢过手后,伸手指向门口,让婢女出去,眼眸冷厉让婢女惊吓了一跳,身子颤抖转身走出去,不敢多留。

苏瑾余走过去将门砰一声拴上了,呼吸有些急促,脑海里并找不到记忆中有胎记一说的记忆,将里衣换上,依然想不明白,为何后背会有彼岸花胎记。

吹灭蜡烛后躺在床榻上也是彻夜未眠。

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是夜御尘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萱儿,你后背的花儿真好看,本王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花。

当初的韩瑾萱背对着夜御尘,二人每次温存后,夜御尘都会特别“对待”她后背的彼岸花,韩瑾萱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