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扬缩了缩脖子,不怕死的狡辩着。

“我这也是担心阮小姐嘛,下午宋晴还为了阮小姐的事警告我对她好一点,我可怕了那个母老虎了。”

明知道贺扬是在找借口,晏浔此刻也懒得和他废话。

“我觉得你和母老虎替配的,收拾收拾准备去俄罗斯吧!”

“哈?”

贺扬苦着脸,晏浔已经不再看他。

径直往衣帽间走

,一边走一边道,“先去买些鱼片粥来,要隔壁酒楼现做的,她晚上还没吃饭。”

贺扬赶忙点头。

刚被威胁的他再不情愿,也只得照办,心里却是一万个明白。

晏浔就是气他打断了好事,想要支开他。

贺扬偷偷瞄了晏浔一眼,对方已经在找衣服了,确定晏浔和阮云惜不会再留在浴室,这才离开。

晏浔从衣帽间里拿出棉质略厚的衬衫,又找了最厚的毯子,放到了洗手台上。

“内衣脱了吧,这件衣服够大,裹上毯子再出来。”

水里的阮云惜窘迫地应着,等晏浔走了,立即穿上。

她将毯子裹紧,这才好受了一些,可还是觉得冷,便窝在沙发上将自己从头到脚捂了个严实。

晏浔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看到的

就是这样的场面。

他干脆将她连同毯子一起抱进卧室,给她加了一层被子,最后将热饮塞进她的手里。

“先坐着,头发吹干了会舒服一些。”

晏浔说着拿起风筒。

阮云惜坐在晏浔的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身下的可是晏浔的床,是他每天要睡的地方。

阮云惜此刻真空上阵,穿着他的衬衫,还坐在他的床上,浑身都感觉别扭。

“晏总,我自己来吧。”

手刚刚伸出来,就被晏浔塞进被子里,他将她裹成一团,脑海中浮现出蚕宝宝的样子,嘴角微微倾斜。

见阮云惜还想挣扎,晏浔便用手扶住她,意味不明地开口。

“别动,除非你希望我把你绑起来,到时候我会不满足只是吹吹头发……”

阮云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