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世奇躬身抱拳:“皇上的旨意,儿子不敢违抗。”

“你要是不去请旨,皇上怎么会下

,下这样的圣旨?”裴世珍怒道。

裴世奇反问:“你是觉得皇上这道旨意下得不圣明?”

“我……”裴世珍一惊,“你休要血口喷人,皇上自然是圣明的!”

裴世奇不想纠缠:“那就着手分家吧,免得到时候全家获死罪。”

“分!给他分!”老太君气急攻心,“来人,把公中的账本都给老身取来!”

这边忙着分家算账,另一边,裴纶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个巨大的惊喜……不对,是惊吓。

“你你你……”裴纶语无伦次。

晏君知一摇折扇:“孤怎么了?”

“殿,殿下,您怎么会在此?”裴纶忐忑不安道。

晏君知淡淡道:“哦,打晕你啊。”

裴纶:“……”

晏君知眼神骤然一冷,逼近裴纶:“要是孤不在此,岂不就任由你们这群豺狼欺辱孤的王妃?你好大的狗胆啊。”

裴纶慌了:“殿,殿下误会……”

“啪”,晏君知给他脑门狠狠来了一下:“还敢狡辩,以为孤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臣,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裴纶不敢再狡辩。

晏君知嫌弃地退开一段距离:“滚吧。”

裴纶落荒而逃,一路跑回老

太君院中。

冯氏看到他,问道:“你去哪了?”

要不是裴纶拖后腿,局面何至于此?

裴纶苦笑道:“我被齐王打晕了。”

冯氏一惊:“什么?”

裴世奇耳尖一动,神色若有所思。

这个齐王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与太子相比如何?

看来等家里的事了结了,他得去会一会这个齐王殿下了。

裴经送裴浅酒回去的路上,途径了林峰一家的院子。

“蕙草,这里住的什么人?”裴经问道。

蕙草表情难看至极:“老太君的穷亲戚罢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裴经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连忙快步将裴浅酒送回屋中,然后走出来对蕙草道:“详细说说。”

蕙草遂将林峰的行为告知了裴经。

“好个登徒子!”裴经怒极,也想去揍林峰一顿。

“大郎君息怒,那林峰已经被赵铁剑打得半死不活,您若是再动手就出人命了。”蕙草拉住他。

“呵,那就先给他记着。”裴经冷笑道。

这意思是等他好了再套麻袋。

“蕙草。”屋里传来裴浅酒的声音。

裴经先一步冲了进去:“是不是我吵着你了?”

裴浅酒愣了一下,眼泪哗一下就下来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