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知看向裴浅酒:“如何?”

裴浅酒真心佩服道:“殿下的棋艺当真是神乎其技。”

一般人肯定想办法保要死的车,可他不仅不保,还把另一个活车给送掉了。这种天马行空的

招法,谁招架得住?

裴浅酒仿佛看到了源源不断的银子朝她涌来。

“对了,你们说的棋赛是什么?”裴经问道。

裴浅酒便简明扼要地给他解释了一下。

裴经道:“不错啊,到时候我也去参加。”

“好啊。”裴浅酒道,“若是前三能由自己人获得,那也能省不少本钱呢。”

“继续。”晏君知被勾起了棋瘾,意犹未尽道。

裴经只好陪他继续下。

正下着呢,裴世奇过来了。

裴经和裴浅酒连忙起身:“阿爹。”

晏君知也停下了下棋,转头看向裴世奇。

“殿下,臣招待来迟,还望恕罪。”裴世奇道。

“老泰山言重,快坐。”晏君知果真如他对裴浅酒说得那般,克制力极强地按下了棋瘾。

裴世奇看了眼棋盘,顺势在裴经位置上坐下:“臣陪殿下走完这残局如何?”

“求之不得。”晏君知欣然应允。

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出怪招,全程走得普普通通,却跟裴世奇顶和了。因为双方对子都对完了,只能求和。

“老泰山劣势顶和,真是棋艺高超。”晏君知恭维道。

裴世奇摇头失笑:“殿下承让了。”

好几次,晏君知完全

可以不对的,却答应对子了,明显是有心走和。

裴浅酒心说齐王也不是榆木脑袋嘛,该有的人情世故他比谁都懂。

“来人。”晏君知让人将登门礼奉上,“叨扰已久,小婿就先不打扰了。”

裴世奇拱手道:“今日府中杂乱,臣就不留殿下用膳了。”

送走晏君知后,裴世奇看向裴浅酒:“阿酒。”

“阿爹。”裴浅酒应道。

“是阿爹无能,让你受了这么多年委屈。”裴世奇自责道。

“我不委屈。”裴浅酒红了眼眶,“阿爹和哥哥都是保家卫国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身为你们的女儿和妹妹,我心中只有自豪骄傲,没有委屈。”

她只恨自己前世眼瞎,害得父兄都被晏同归害死。

“乖阿酒,往后阿爹再不叫你受半分委屈。”裴世奇把裴浅酒揽入怀中。

父子三人说了一会话,裴世奇道:“阿爹还要进宫向皇上复命,经儿,你守着点阿酒。”

“阿爹放心,我一定不让任何人欺负阿酒。”裴经拍着胸脯保证道。

裴世奇走后,裴浅酒道:“我先回院子了,哥哥你忙吧。”

裴经一想,干脆道:“我跟你一起过去,顺便把那家人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