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们纷纷看向他,一副“勇士啊”的表情。这时候竟然还敢喊出这句,牛人。

晏同归都愣了一下,被他给整不会了。

这怎么又跟计划不一样?

晏同归眼神凌厉地扫向冯氏,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冯氏哭道:“他胡说,分明是他与裴浅酒!”

裴经大怒:“你这毒妇,自己品行不端,还想污蔑阿酒,这事我一定要去告御状,求皇上做主!”

裴浅酒道:“大家可都看到了,林峰是从……

冯氏一颗心都提起来了,生怕她说出裴锦屏的名字。

结果就听林峰接话道:“我是从冯氏屋里出来的,不信你们去看,那里有一道暗门,连接我和她的房间!”

江横波给了监寺一个眼神。

监寺忙道:“太子殿下恕罪,小僧作证那里的确有暗门,可小僧也是受了冯氏的胁迫才帮她做这事的,求殿下开恩啊。”

冯氏惊怒不已:“分明是你收了钱答应替我办事……”

“是,小僧财迷心窍,小僧有罪,愿意归还冯氏的银两。”监视忙把那五百两还给冯氏。

晏同归早已失了耐心,冯氏传出这样的丑闻,对他同样不利。可偏偏今晚在场的人,他根本没办法全部杀人灭口。

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监视他的李芳呢。

本来是想借李芳之口把裴浅酒不贞的事实转告皇帝,结果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来人,把林峰和监寺拿下审问。”晏同归当机立断,“今晚之事蹊跷颇多,还望诸位能守口如瓶,免得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是。”众人应道。

林峰很快就被制住,惊慌地看向裴经和裴浅酒。

裴浅酒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林峰咽了咽

口水,心中想起裴浅酒教他的保命之法,暗暗祈祷能过了今晚这关。

要是提前知道会被太子拿下审问,打死他也不敢来趟这趟浑水啊。

裴经道:“殿下手下留情,这林峰身上案子可不止一个,我要带他当证人去告御状。”

晏同归道:“孤还能杀他不成?”

“臣不敢。”裴经低头拱手,“不过依臣看来,不如就在这审吧。大家都看到真相,自然不会出去乱说。殿下若将人带走,反倒叫人猜疑不断。”

“我觉得裴经说得对,我们都是见证人,日后若是有人敢乱说,我们第一个不答应!”江横波声援道。

晏同归按下怒气,看向李芳:“李公公,你觉得此案该如何审理?”

李芳忙道:“小的哪懂审案?全凭殿下做主。”

晏同归眼看带不走林峰,只得道:“那就在这审吧,你二人将前因后果再说一遍,如有不实之处,休怪孤动大刑。”

监寺忙道:“小僧所言句句属实,还曾问过冯氏以她的身份地位,何必来大觉寺暗通款曲呢?”

“那她如何说?”晏同归道。

监寺道:“她未曾明说,小僧也就不敢再问。”

他还有意看了裴锦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