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想啥乱七八糟的呢?晏君知连忙回神,好家伙,差点让她晃过去。

“别跟个狐狸精似的勾引人。”晏君知绷着脸道。

裴浅酒笑容渐渐消失。

她面无表情道:“殿下明日不点卯么?”

晏君知挑眉:“你这是赶孤走?你好大的胆。”

“我是关心殿下。”裴浅酒道,“若是迟到,你又要被皇上训了。”

晏君知扇着折扇:“这才什么时辰?孤看完了戏再走。”

裴浅酒道:“那殿下可要藏好了,别被晏同归抓住

了把柄。”

“担心你自己去吧。”晏君知又给她一下,当然,没用力。

裴浅酒都习惯了,可是她的皮肤不习惯啊,这一下又红一片。

晏君知还是很唏嘘:“你这皮肤也太不禁敲了。”

裴浅酒被他活活气笑了:“您别敲不就成了?除了您也没人干这没溜的事。”

“那不行。”晏君知一口回绝,“这可是孤的乐趣之一。”

裴浅酒都懒得跟这个幼稚鬼计较。

晏君知忽然耳尖一动:“好戏开始了。”

裴浅酒当即起身出去,只见外面已经闹起来了。而起因则是来自裴锦屏屋中的一声尖叫,这把冯氏都给搞懵了。

“你这个登徒子!”冯氏气急败坏,“你怎么会出现在锦屏屋里!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打死!”

“慢着!”裴经上场了,“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府上休养么?”

冯氏道:“我,我怎么知道?这个登徒子企图对锦屏不利,还不把他拿下!”

林峰连忙寻求裴经庇护,冯氏要弄死他,这里当然只有长房的人才能救他了。

“大郎君,是她,是她想让我陷害三娘子。但是我不愿意,三娘子这样皎洁如月的人怎么能被

这种腌臜手段陷害?于是我就去了四娘子屋里。”林峰全给冯氏抖搂出来了。

裴经顿时大怒:“好啊,二房是真的欺我长房无人了吗?你们二房真是长不长、幼不幼,全无人性!今晚这事没完,就是告到天王老子那去,我也要跟你们告到底!”

冯氏道:“给我堵住他的嘴!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好歹是你们婶婶!”

裴经不屑道:“你干的龌龊事还少吗?”

“出什么事了?让开,让开。”就在两人理论的工夫,江横波一众纨绔嚣张地闯了进来。

监寺不得已,也带着一群沙弥进来了。

冯氏眼前一黑,这些和尚还有那群纨绔本来是用来见证裴浅酒的丑事的,现在好了,都冲她女儿来了。

林峰趁机挣脱束缚,跑到裴经身边。

裴浅酒快步上前,并迅速低声对林峰道:“想活命,就说你跟冯氏有私,别扯裴锦屏。”

说完,她转而上前拽住裴经:“哥哥,不要说了。大庭广众与长辈争执,让人看了闹笑话。”

裴经听妹妹的,顿时不开口了。

冯氏又气又急,忙转身看向拖着病体出来的裴家老太君:“老太君,您做主啊!千万不能饶了这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