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小半个月,很快就到了七月二十号,燕大材工院举行毕业典礼。

凌云致为了大场合不让别人发现蛛丝马迹,提前一周让孟宴臣禁欲。

能亲的地方只有嘴,不准吸不准咬,不准超过五分钟。有事就去公司上班加班,没事就去找肖亦骁喝酒打球,实在不行就回孟家找付女士面壁,总之不准缠她。

孟宴臣表示理解,但作为商人,他不能吃亏。

平日里凌云致就不准他在工作日放肆,想淋漓尽致一场,只能在周五周六,可偏偏毕业典礼当天正好是周六。

“那天晚上去出租屋?”临睡前,他红着脸跟她讨价还价。

凌云致迷惑,“那儿又挤又闹又热,去那儿干什么?”

她不懂,就是又挤又闹才好。

狭窄的空间,稀烂的隔音,夜风吹过透汗的背,老旧的床板被压得嘎吱嘎吱响。

窗外仍有路人,楼下、隔壁全都听得分明,两人在攀升的**里拼命隐忍,却渐渐控制不住喘息渐起。

他喜欢听的从来就不是什么噪音,而是噪音带来的氛围,是她在这些噪音里发出的声音,克制的闷哼,娇软的呜咽,一遍又一遍的夸赞肯定,情急时胡言乱语地催促……

以及,最后时刻难以自抑地迸出似哭似痛、又似愉悦的急促呻吟。

市中心安静的大平层固然很好,但市外吵闹的出租屋也美妙绝伦。

光是想想,孟宴臣就已经热起来了。

凌云致骂他是变态,把他推出被子,自己裹紧了。

孟宴臣扯过为了禁欲而额外多加的一条被子盖上,又去缠她,“周六晚上去出租屋?”

“关灯。”

“出租屋。”

“关灯。”

第一天交涉失败,他乖乖去关了灯。

但家大业大的生意人很有耐心,从周一缠到周五,终于,在毕业典礼前夜,凌云致为了睡个好觉,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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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当天,孟宴臣本来是不能去的,但肖亦骁知道这个消息后,风风火火地闯进国坤,把人连拉带拽地带去了燕大。

孟宴臣虽然跟“阮娇娇”没有太大关系,但他肖亦骁有啊。

他不但是阮娇娇的前雇主,更是一起斗渣男的战友,带个朋友来参加战友的毕业典礼,那是十分的合理。

孟宴臣被忽悠瘸了,一不小心就上了贼船,车开到一半时,他觉得不对劲,想掉头回公司。

肖亦骁哪管他,一脚油门踩下去,马上就到了燕大门口。

孟宴臣一下车就想上车,肖亦骁眼疾手快把车锁了,孟宴臣怎么也拉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