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夫人指着他的胳膊:“流血不少,子弹还在里面呢,你不疼么?”

“这点疼算什么。”

旁边的老大可郁闷了:“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要搞找个没人的地方搞一搞,现在在谈生意呢,吃错药了吧!”

对面的白衣男子色眯眯的说:“玫瑰夫人多少年都没男人了,这次难得遇到一个,那还不上杆子的追着啊?”

陈浩阳:“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好么?”

“好啊,只要你不嫌弃我老就行。”

“我就喜欢老的,有韵味,而且还退火,哼哼。”

这一番心理和身手的较量,让罗爷着实捏了一把汗,吓的不轻。

花园里很安静,即使站了上百个枪手,依然是鸦雀无声。

玫瑰夫人的手下跟蛇头比起来,简直就是人墨客,像一个个雕塑似的,在风中屹立不倒。

这些人双手贴着裤缝,右手拿着手枪,很霸气。

“伤口疼么?”

陈浩阳抬起胳膊:“你看,我给自己扎针止血了。”

“你还会医术?”

“这算什么,小意思罢了。”

“你真是个神秘的男人,天底下还有你不会的事么?”

陈浩阳的手在她鼻头一点:“不会摆弄女人。”

“那我可得好好教教你了,一个男人,总不能被女人压着吧,你得反过来才行。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容易被女人左右的。”

“呵,一般般吧。”

玫瑰夫人很大方的挽着他的胳膊,还是受伤的这条胳膊。

疼是不疼,但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这样揽着,陈浩阳多少有些别扭。

面对这样一个毒妇,硬来是不行的,得摸准了她的脉,一点一点套出关于父亲的事。

“玫瑰,我听说,你杀了你的老公,还有你的孩子,包括丈夫在外面的小三,这些情况属实么?”

“呵,你怎么想起问我这些了?这不稀奇啊,只要是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怎么,你怕了?担心我会干掉你?”

“你认为你杀的了我么?”

玫瑰夫人自言自语的:“那可保不齐,你们男人在**的时候,最为脆弱,几乎没有防备心。这个时候,我如果要杀你,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杀了我。”

晚餐在别墅,大佬们都不在了,只剩下陈浩阳和玫瑰夫人,身边一个一个枪手也没有,都让这个女人给支开了。

她举着高脚酒杯:“黑狼,这顿饭可还满意?”

一桌的山珍海味,五星级饭店的标准。

陈浩阳擦擦嘴唇:“多谢你的美意,我要的枪,一个月之内必须到手。此外,还有一些药品,你知道的,我需要找到下家,整整五十亿的货。”

吹牛不犯法,不妨往大了吹,大到这个女人消化不了。

“你……你说什么?五十亿的货?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禁药,都是干什么的?”

陈浩阳抬眼:“是专门治疗枪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