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如愿石的路都是蜿蜒曲折的山路,昨晚的一场瓢泼大雨,使得这条土路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一脚踩下去,泥水四溅,仿佛每一步都会陷入无尽的泥潭之中。

路面湿滑无比,仿佛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润滑油,一走一出溜,稍有不慎就会来个狗啃地或者四脚朝天,狼狈至极。

山路的两侧是茂密的树林,雨水滴答作响,更添了几分凄凉和艰难。

欧阳信宇望着眼前这条泥泞不堪的山路,眉头紧锁,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抱怨,仿佛这山路是他所遇到过的最不堪的事物:“这是什么破路呀!快抬轿子来,要不老子不去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眼前的泥泞山路不仅是对他身份的极大侮辱,更是对他尊严的严重挑战。

下人们一听“坐轿子”二字,头皮都发麻了。他们互相看了看,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楚。

自己走在这条泥泞的山路上还里倒歪斜呢,跟喝醉似的,走着“s”步,时不时还要摔个跟头,弄得一身泥水。

现在少爷抽风要轿子,在这泥泞的山路上,轿子怎么抬得起来呢?这不是明摆着整人吗?他们心中暗自嘀咕,却不敢违抗欧阳信宇的命令。

在这个家族中,欧阳信宇的威严是无人敢挑战的。他们也不敢当面去反驳,只能保持着沉默,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够找到一种解决的办法,既能让少爷满意,又能不让他们太过

只见一个下人,满脸焦急,眼眶泛红,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他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我的小少爷呀,我的小祖宗,你看看这路,咱们自己走都是一步一滑,三步一摔跤的,就算有轿子,这陡峭的山路又怎么抬得上来呢?再说了,就算轿子勉强抬上来了,这路这么不平稳,轿子万一不听使唤,摇摇晃晃的,把你给摔下来,那可怎么是好呢?”

下人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比划着,他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想要把眼前的困境更加生动地描绘出来。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担忧,仿佛是在恳求欧阳信宇能够理解他的苦衷。

而欧阳信宇呢,他就像是一座雕塑一样站在那里,双脚稳稳地扎在地面上,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

他的身躯挺拔,没有丝毫的动摇,即使面对如此困境,也依然保持着那份属于他的骄傲和尊严。

他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眉头紧锁,嘴角微微下垂,显露出一种不甘和无奈。

他的眼神里仿佛有火焰在烧,那是一种被束缚的愤怒,如果此刻他站在平坦的地面上,那些下人恐怕早就被他吓得四处逃窜了。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和挣扎,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让他束手无策。他知道自己不能动,不能发脾气,因为一旦他动了,一旦他发脾气了,那么他的形象,他的尊严,就会在这一刻崩塌。

所以,他只能站在那里,任由下人哭诉。

只见欧阳信宇依旧保持着那挺拔却无奈的姿态,双脚稳稳地扎在地面上,要与大地融为一体。

他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眉头紧锁,嘴角微微下垂,显露出一种无奈。

就在这时,跟在他身后最近的一个下人,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趴到他的耳边,喁喁私语起来。

那声音细微却带着某种魔力,让欧阳信宇原本紧绷的脸庞渐渐放松,嘴角逐渐上扬,最终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或许是因为笑得太过开心,欧阳信宇的身体不自觉地倾斜,力度一时过大,竟一不小心踩滑了。

他的双脚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略显狼狈的弧线,四肢胡乱挥舞,直接摔了一个仰八叉,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这一摔,让原本紧张凝固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下人们看到欧阳信宇那突如其来的滑稽姿势,都忍不住乐了。

他们有的捂着嘴偷笑,有的则干脆放声大笑,前仰后翻,笑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整个空间。

而欧阳信宇呢,看到下人们笑得这么开心,看到自己躺在地面上,心里那滋味无法言表,也跟哼哼冷笑了两声。

“你们还不快点扶本少爷起来,还敢笑,是不是都活够了,小心我起来,拔掉你们的狗牙。”

欧阳信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也夹杂着一丝玩笑的意味。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威严,真的会对那些笑得太过分的下人采取行动。

下人们一听,立刻像收到了紧急命令一般,收敛了笑容。他们的脸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充满了畏惧,但又不敢完全表现出来,只能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和动作,以免触怒这位小少爷。

他们一个个都跟哈巴狗似的,小心翼翼地移动过去,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谨慎的舞蹈。

当他们靠近欧阳信宇时,更是变得格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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