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吃完晚饭,陈玉怀就把两个古董盒子放进一个大板柜子里,这个柜子里有是家里专门存放钱物等贵重物品的暗格。

陈玉怀家里的几个孩子都不知道这些秘密,暗格里边的鲁班锁开关一般人也打不开,所有贵重的小件古董也可以放在这里边。

第二天凌晨三点,陈玉怀接着去水捕鱼送货给飞机场食堂,进城给三家饭店送完货以后才八点半。

马不停蹄的赶往西街自由市场,城区的生意和生活又继续恢复到原来的日子。平凡而平淡的日子陈玉怀过得滋润潇洒无比。

这天中午,陈玉怀刚和程小强洗完澡出来,程小强一头扎进电影院就不出来了,他也只能自己回到西街自由市场。

刚到自由市场,陈玉怀就被西街村记老田给拉住,他们来到一处角落看着四下无人,老田就和陈玉怀说:

“兄弟!你收不收宫里流出来的宝石金镏子,我们老家有人来我家这边要出手一批。”

陈玉怀马上点头说:“只要是流传下来的古董宝贝玩意儿,我都能出钱收购,这些东西都是给京城大老板代收的。”

“我也是给上头对缝赚点跑腿钱,田老哥只要能买成东西你也不白忙乎,我也按照货物百分之五的提成给你好处费。”

老田高兴的拉着陈玉怀到了他家里,他们进了正房东屋子,就看见老田父亲和一个老人正在热乎的聊天。

陈玉怀进门就和两位老人打招呼,接着老田就介绍:“玉怀!这位老人是我老家那边的表叔卞广发。”

“今天我表叔过来这就卖些宝石金镏子,我表叔家祖上可是在内务府里边当大官,家里值钱的古董好玩意有很多,只要价格给的合适,以后好东西肯定都卖给你。”

接下来,老田又给他表叔介绍起陈玉怀:“表叔!这位是给京城大老板代收古董的陈玉怀,他可是咱们城区这边唯一敢收购古董的老板,要是他给你的价格都不满意,估计全国你都卖不出高价格。”

那个叫做卞广发的老人打量陈玉怀几眼,这才把几个红木的长条盒子放在炕桌子上,伸伸手示意陈玉怀可以验货看看。

陈玉怀从炕桌上拿起三个长条木盒,这个木盒都是黄花梨油梨木做成的,这些油梨的黄花梨木到了民国时期连树根都被挖光,那时候想要找一根木头条都很困难。

既然这个盒子都是油梨好木料雕刻而成,这么奢华的木盒子里边的东西肯定更加珍贵。

但是,陈玉怀不会干出买椟还珠的蠢事,他毫不犹豫的打开盒子看到里边的东西。

盒子一打开就是眼前一亮,真是可以用珠光宝气来形容一点不为过,盒子里有十个各色宝石的金戒指。

把十个金戒指拿起来以后,陈玉怀发现金镏子中间,还有一根洁白的象牙棍子穿在中间。

戒指上有红宝石,蓝宝石,猫眼,绿宝石,翡翠,七彩翡翠,等等十个不同的宝石,三个花梨木盒子里就是三十个宝石戒指的金镏子。

陈玉怀挨个上手鉴定完这些宝石戒指,随后又挨个给装进木头盒子里,这才收回手说道:

“卞叔叔!你这些没开封的戒指应该是宫里贵人们赏赐的吧!就算一般官绅家庭也拿不出这些宝贝。”

卞广发捋着胡子哈哈大笑,他自豪的说:“这些金戒指,都是我大伯在宫里当差时候慈禧老佛爷赏赐的,你还真是一个玩古董方面的行家里手。”

陈玉怀又恭维了几句卞广发老人的家庭背景,这才和他说:“我看这些东西京城老板肯定会喜欢,我给卞叔叔一盒150元的价格。”

“现在是集体经济时期倒卖这些古董属于违法犯罪,所以古董价格方面肯定是不会太高。

卞广发看来有些不满意这个价格,他低头沉思一会说:“我的要价是1000元钱卖一盒,这十个宝石戒里光金子就有几十克,光金子的价格就能值这个价钱。”

陈玉怀边摇头边摆手的笑着说道:“卞叔叔!你不了解清代末期的朝廷财政状况,那时候,朝廷故意制造出成色不到百分之六十的黄金。”

“这些黄金里面都掺了很多其他杂质,所以,想要提炼出我们现代的足金很是费劲,这种黄金本身价格很低不值这么多钱。”

两个人唇枪舌战的互相商谈起价格,老田和他父亲不着痕迹的给陈玉怀帮忙,最后,以每盒宝石戒指380元钱的价格双方达成交易。

送走卞老头离开以后,陈玉怀拿出60元钱给老田当中介费,老田推让几下才把钱收了起来。

陈玉怀又坐下边喝茶边和老田父子聊天,他有些疑惑的问老田父亲:“大叔!你们老家什么时候出过内务府大总管,我们两个村距离也就二十多里地,我怎么一直没有听老人们议论过。”

老田的父亲这时候露出诡异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我和这个卞老头只是一个村的乡亲,根本就不是表兄弟那种亲戚关系,我这才能给你说说里边的具体玄机。”

老田父亲抽口旱烟又接着说:“这个卞老头的大伯其实就是一个大太监,专门伺候宫里贵人娘娘的物资供应,由于会溜须拍马这才得了很多赏赐。”

“卞老头的伯父还算顾念家族兄弟子侄,手里有钱和好东西都交给兄弟买田置办产业,最后把兄弟们都给弄成了附近有名的大地主。”

“家里四个兄弟们虽然乡下有田产,附近城镇里还有铺子,最后却只有卞老头这一个侄子一根独苗。”

“卞老头从小被娇惯坏了,年轻时候就抽大烟逛窑子,赌博什么败家的事情他都喜欢干。”

“正好到解放时候,卞老头家里的财产也被他败光了,他也算因祸得福没有受到阶级斗争的清算,因为他抽大烟老婆也早就改嫁远走他乡了。”

“解放后普查分浮财以后,他家里只留下一个过去的丫鬟跟着他过日子,这家伙抽大烟把身子掏空了也干不了农活,四十几岁才和丫鬟生了一个儿子。”

“卞老头这次过来,就是因为他儿子三十岁了还没有娶到老婆,准备变卖最后的家底给儿子盖房子娶老婆。”

他家里穷又是地主成分想娶儿媳妇很难,所以,只能用钱砸才能保证他们老卞家不会断了香火。

听完卞老头的人生经历陈玉怀也是唏嘘不已,人生和甘蔗一样没有从头甜到尾的,一辈子有享福的时候就有受罪难熬的日子。

自己今后也要懂的惜福,年轻的时候就要努力的拼搏创业,不到老年不能过早的过上奢华的日子。

老田父亲抽口旱烟又接着说:“这个卞老头的大伯其实就是一个大太监,专门伺候宫里贵人娘娘的物资供应,由于会溜须拍马这才得了很多赏赐。”

“卞老头的伯父还算顾念家族兄弟子侄,手里有钱和好东西都交给兄弟买田置办产业,最后把兄弟们都给弄成了附近有名的大地主。”

“家里四个兄弟们虽然乡下有田产,附近城镇里还有铺子,最后却只有卞老头这一个侄子一根独苗。”

“卞老头从小被娇惯坏了,年轻时候就抽大烟逛窑子,赌博什么败家的事情他都喜欢干。”

“正好到解放时候,卞老头家里的财产也被他败光了,他也算因祸得福没有受到阶级斗争的清算,因为他抽大烟老婆也早就改嫁远走他乡了。”

“解放后普查分浮财以后,他家里只留下一个过去的丫鬟跟着他过日子,这家伙抽大烟把身子掏空了也干不了农活,四十几岁才和丫鬟生了一个儿子。”

“卞老头这次过来,就是因为他儿子三十岁了还没有娶到老婆,准备变卖最后的家底给儿子盖房子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