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特恩无奈的抹抹头发,感到很遗憾,也许别人不知道,但她知道《VIY》是不完整的。不过这也就是纪录片,永远只能纪录到部分,不可能有全部。

这天LMS片场还设了一个访谈拍摄区,让《VIY》摄制队对众人进行采访,当然是在他们空闲下来的时候。

“你认为他在片场把工作做得怎么样?”

同一个问题,众人有着不同的称赞。汉克斯微笑道:“比我预想的更好,惟格的专业和成熟让他能应对一切问题,他从拍摄第一天起就在道上。”罗伯茨咧着大嘴地笑:“他是那么特别,我待过很多新人片场,而他根本不像新人,这就叫天才吧。”

“开拍前他出了事故受了伤,包括脑震荡,这对他有什么影响吗?”

阿金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能有什么影响,他是个青少年,整天想的是怎么花掉多余的精力,那点伤阻挡不了他。”采访人员又问:“你是个这么老道的演员,在表演上他能给你什么有用的建议吗?”阿金点头道:“有不少,这没什么好难以置信的,无论演员怎么老道,都是在表演导演的意图,我和阿比吉尔都需要听惟格的建议。”

“我们看到的叶惟是个非常努力的人。”蒂姆-罗斯说,“他做了超常的筹备,但在片场还是在不断工作,有时候会坐在那里休息一会,然后又继续。对于一个青少年这才是最难以置信的部分。他有着远大的志向。”

“工作之外,你觉得他的为人怎么样?”

“一个良师益友。”保罗-达诺诚恳的说,又一笑:“还会带着你找很多乐趣。”

阿比吉尔露着门牙缝的笑道:“导演很搞笑。”

采访人员问道:“怎么搞笑?”

“他为了教我表演,他自己也演小女孩,声音很搞笑。”

“工作之外呢?他凶吗?”

“一点都不,他很好。”

……

《VIY》摄制队在片场呆了两天就走了,等LMS拍外景的时候再来取材。而当LMS剧组每个工作日都紧张拍摄地过了两周多,也如期地离开这个摄影棚,到外面一些实景场地拍摄。

摄影棚阶段的工作情况总体顺利,大概没有一个片场是可以100%称心满意的,这两周拍下的镜头足够让叶惟欣慰了。

月15日星期五晚上,第二届哈佛-西湖电影节在哈佛-西湖高中部的橄榄球剧院举行,叶惟没有舟车劳顿的飞回去出席,但早早就送上祝福。HW电影节是支撑着吉娅不辍学的支柱之一,去年底她就制作了一部短片报名,誓要拿到叶惟奖。

她亲自编剧、制片和导演,组建了一个十来人的简约型剧组,请到了艾玛-罗伯茨主演。

这部讲女校少女混进男女学校并闹出一连串笑话的分钟喜剧短片《女校来的酷妹》已经达到专业短片的水平,尽管远没有《天使之舞》那么优秀,吉娅又已经18岁了,还因为辍学前科而读着很低的十年级,但她还是证明了科波拉的唯一孙女不是好惹的,不是超级神童,也能赢个天赋出众、对得起自己的姓氏的美名。

当晚,在全场观众的热烈掌声中,舞台上吉娅如愿以偿地举起了叶惟奖奖杯,吼出了获奖感言:“现在叶惟家里的奖杯只剩36的重量了,另一半在我手上!”

叶惟、吉娅-科波拉、艾玛-罗伯茨,材料够多的了,如果这件事被八卦小报盯上,铁定要绘声绘色地大炒一番绯闻。

自从叶惟和安格拉诺打了那一架开始,他就不再只是主流媒体的天才,还是八卦小报(Taid)盯上的坏小子。虽然没有布拉德-皮特、汤姆-克鲁斯那些八卦天王那样几乎天天封面,却时不时会占些版面。

什么叫八卦小报,不顾一切地博人眼球就是了。像前些天叶惟的坠崖意外,

像《新闻周刊》、《纽约时报》、《洛杉矶时报》这些主流媒体是报道确切的已知情况,八卦也属于理性范围;而像《综艺》、《人物》这些娱乐读物,八卦起来介于正常和不正常之间,“叶惟坠崖时和女生在约会?”,报道这消息还会打个问号。

而热门小报《国家询问报》这么报道:“叶惟的坠崖是自杀!”,它讲故事一般述说了整个过程,叶惟是如何如何受不了巨大的压力而走到坠崖边纵身跃下;《In-Th》杂志说叶惟是为情自杀,被一个女生甩了,一时想不开,甚至连他当时在想什么都有报道“死了我就不用再烦了”;《Hell!》则说叶惟其实喝酒了,醉得站都站不稳,才会失足坠崖。

人红是非多,越红越多八卦,八卦也越夸张离谱。在小报上是找不到过气的、不红的明星的,但小报的报道十之八九不是好话,明星们一方面痛恨小报,另一方面又不想自己是毫无关注度的路人,往往十分矛盾。

通常来说,跟小报计较是没有意义的,那正中它们的下怀,本来主流大众都不关心,一闹全知道了,销量自然上升。小报读者们不会蠢到小报说什么就信什么,看小报就是消费明星名人、时事热点图个乐而已,不扯还不看呢。

若然当事明星较真起来,小报读者就一摊手摇头:“什么,你还真当回事?还是这是真的?”

又因为相比皮特、克鲁斯那些真真假假的丑闻惊闻,小报们对待叶惟历来还算温柔,所以他和他的团队从不多做这方面的回应。

然而近几天,《国家询问报》爆出了一条叶惟的新“猛料”,不是感情绯闻、毒品酒精这些常规八卦,而是耸人听闻的标题:“VIY是傀儡导演!!!”

原来据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阳光小美女》片场职员透露,叶惟在片场就是个闲人,导演工作基本上由大家分摊,所以他才能受伤了还继续拍片。知情人说:“他就坐在导演椅上装模作样,有时候会起身说几句话,但没有人当真。有次他想对汤姆-汉克斯和朱莉娅-罗伯茨说戏,他们直接黑了脸,他就又坐回去了。”

“我不知道叶惟在片场有什么用,他说什么都不算数,一周里有三、四天他是睡着度过他的片场时间的,要不然就在玩游戏机。这更像是一部没有导演的电影,每个人做自己的事,演员们想怎么表演就怎么表演,场面非常滑稽。”

《国家询问报》评论感慨道:『拥有这么多大明星的片场,汤姆-汉克斯和艾伦-阿金也都是优秀的导演,叶惟在他们面前不做傀儡还能做什么?这样的片场,阿比吉尔-布莱斯林当这个神童导演都行。』

叶惟是真天才还是商业炒作的争议向来都有,《国家询问报》以这条恶毒的流言正式开创了“傀儡闲人说”。

普通人很难清楚导演是怎么工作的,这种事又难以证明,所以对这种论调,愿意相信的人就会相信,明白人则会一笑而过,而获悉了的惟密们自然感到很愤怒,多少人因为这些胡扯对VIY有了错误的认识!

数量肯定更多了,在网上雅虎问答等地方都雨后春笋般冒出了很多新的“听说叶惟只是个傀儡导演,这是真的吗?”问题。

叶惟方面依然没有搭理,但随着时间过去,这个传言渐渐有着发酵的迹象,《国家询问报》更是再度爆料“VIY在片场被骂哭!”

与此同时,月22日到了,《驱魔录像》上映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