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知道她心里不好受,推着她去了病房。

几个男士不方便,便没有跟上去。

苏皓风虽然不同情陆禹城,但也担心陆司城:“司城,万一陆家那边追究起来,你要怎么交代?”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又能奈我何呢。”陆司城面色平静。

况且他从来也没有怕过他们。

*

许闻歌的病房内。

棠宁拿着吸管放到许闻歌的嘴边:“闻歌,喝点水吧。”

许闻歌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对棠宁说:“宁宁,帮我打个电话吧。”

“好,你说,打给谁。”

许闻歌报了一串号码,棠宁旋即拨通了对方的手机。

几乎一瞬间,一道犹如大提琴般醇厚的嗓音传来:“喂,闻歌?”

棠宁开了免提,就听许闻歌用干涉沙哑的嗓子道:“哥。”

“闻歌?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许绍骞的声音蓦然紧张起来。

“哥,我要告一个人。”

“没问题,哥一定让那个人牢底坐穿!你把地址告诉哥,哥现在过去找你。”

许绍骞沉稳的嗓音,像定海神针一般沉稳,许闻歌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棠宁告诉了许绍骞地址,许绍骞说:“帮我照顾好闻

歌,我马上过来。”

许闻歌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家世,但棠宁知道,她有一个十分疼她视她如珠如宝的哥哥。

棠宁拿纸巾帮许闻歌擦拭眼角的泪水。

许闻歌对棠宁说:“宁宁,我想洗澡。”

虽然许闻歌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洗澡,但棠宁明白她的意思,马上答应:“好,我们去洗澡。”

*

翌日一早。

一声哀嚎打破了医院的平静。

白霜霜赶到医院,看到陆禹城打着厚厚石膏的手掌和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差点当场晕厥:“是谁,禹城,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禹城!”

“是陆司城!”陆禹城忍着痛,咬牙切齿道。

如果不是半夜酒店的保安发现了他,说不定他真的流血而亡了!

陆司城!

“你说什么?”陆建成眉头紧皱,“怎么会是司城,你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废了你的手?”

白霜霜一听陆司城的名字,差点发疯:“你还问为什么!陆司城这个杂种一直就看禹城不顺眼,他就是故意的!陆建成,你赔我儿子的手!你赔我儿子的手!”

白霜霜又哭又闹,陆建成不胜其烦。

只是陆禹城这手废了可不是小事,他立刻打电话给

陆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