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那么多个夜晚,他已经凭空要了她千百遍,已经狠狠地,狠狠地在她身上……他幻想着不知

道洒下了多少种子!

但是,一切想望回归现实,他却不敢硬来,他却又不敢强硬的让她只能服从。

他真的不敢。

他怕她生气,他怕她怨恨他!

就如那天深坑内,她那么生气,他便慌了,便妥协了,便什么也不敢做了。

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他都不太明白。

如果只是要她的身体,多好办啊。

可是又害怕要了她而让她恨上他。

可是那天游轮,她一求他,他明明那么渴望这个女人的身体,便真的忍下来了。

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有着这么多这么多的感觉?

见到她便感到不同,就算远远的看到她在捡桃子。

第二次便潜意识的搂住了她不愿让她掉落地上。

以为她是另一个女人时,还是无法不被那时眼前的她所吸引所勾住了魂,所勾住了欲。

便那么本能的只对她产生了欲。

他真的没想到,他能容忍她那样对他。

他真的没想到……能够任由一个女人那样对他。

就算打他骂他都可以,只要不那么生气他了,只要不连一点点东西也不愿给他,他竟可以任由她随便怎样,都可以。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啊?

这到底为什么对这

个女人是这种感觉啊?

他真的不能理解。

但他却能完全理解自己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这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竟然是属于别人的!

孩子,是属于别人的!

一想到那些画面,一想到这个女人曾怎样的属于别人,曾生下别人的孩子,他们一起怎样开心的画面。

他便气得浑身颤抖,不甘至极!

眼前这副身子,她曾那样的属于别人。

秦陌行颤抖的继续解开扣子。

他看着眼前这副横陈的身体,眼里晃过她与别的男人的画面。

惊恐得他赶紧闭眼撇开。

他闭着眼沉沉深吸了好几口气,压抑住,压抑住所有,挥散所有。

他重看向她沉睡的容颜,“张宛,你注定需要一个最厉害的男人保护住你,把你呵护在手心,不该让你在外奔波的。你注定该让一个最厉害的男人,把一切都捧在你面前。”

他哑声着,低下身去近距离看着她,能吸到她的呼吸,“而叶云景,注定不是那个人。”

秦陌行面色变得诡谲,抬身,把她的衣服往两边撩开,眼眸肆无忌惮的看过去。

恰到好处的包裹,纤细果露的腰肢,一片肌肤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