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是刚才会议的留影石。”

镇南城西边的一座大山上。

张让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水晶球,丢给了身旁的锦衣卫:

“发誓效忠皇帝的势力,还有反对改革的人都在里面了!”

“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他竟然一出门,就把那群人给卖了!

“很好!做的不错。”

锦衣卫指挥使陆炳接过了水晶球,探查了起来。

他一边探查,一边若有所指的说道:

“公公,你应该很幸庆,刚才,没有接过,那人送的礼物。”

“否则的话,属下不能保证,我手中的刀,会不会插进你的喉咙!”

张让听到后,瞬间就愣住了。

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你,在监视我?”

“当然!这不是应该的嘛。”

陆炳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公公应该知道,自己在历史上做了什么事吧?”

“比起魏忠贤魏公公他们,您,倒是该死的多!”

“毕竟,他们贪,是有皇帝在背后示意,是为了边军的军饷,为了朝廷不会崩溃!”

“可我,这不是重新来过了吗?我也在为主公做事,我也在奋不顾身!”

张让觉得有些委屈,心有不甘。

“忠诚,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陆炳开口说道:

“公公若真想立足,真想改变他人的看法,最好还是要好好的做事!”

“做出来给我们看,给主公看,证明自己!”

“好!我这就南下,去找赵奢。”

张让大袖一挥,想要离去。

“公公最好还是受点伤的好!”

陆炳看着他的背影,好心的提示:

“戚继光将军他们传来了讯息,瀛洲那边,似乎有了不得的人物来到了东海。”

“若是太轻松,恐怕,会被人发现的!”

“出刀!”

张让站在了原地,头也不回的说道。

“好!有点疼,小心!”

唰!

刀如惊鸿,似瀑布,一刀,就砍在了张让的脊背之上,差点截断了他半个身体。

“我的刀意,会停留在你的伤口之上,数月不会散去,赵奢那小子见过我出刀,他,会认识的!”

陆炳甩了甩刀上的血珠,将刀插回了刀鞘。

“吭!”

张让咬牙冷哼一声,催动着体内的灵力和肌肉,抑制着伤口:

“多谢将军!”

“待我回来之时,还望能与将军共饮一杯!”

“可以!”

陆炳点了点头,这次,眼中的厌恶之意少了些许。

说话间,张让踉跄着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将军,大家都是同僚,都是公子召唤出来的,这样对他,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陆炳身旁,是锦衣卫的指挥北镇府使,刘勉。